吧。”
吃好了的薛宛用餐巾擦了擦嘴,“不是玩的晚,是咱们没有夜生活。”
一句话惹来桌上三人默契注视,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难道不是事实么?换到五年前,我也是睡到下午才起床。”
“……”
傅尔和厉寒川对视一眼,笑了出来,“是,你没说错。”
傅尔说着朝丈夫的胸前摸了摸,“看样子以后不只是给我和孩子补了,也得给你补起来。”
厉寒川抿笑看笑的坏坏的妻子,自然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轻咳两声后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还不至于。本来就憋的挺遭罪了,你还想让我更痛苦?”
傅尔脸一红,把人推走。
厉寒川难得见她这副害羞的模样,像是回到两人刚认识的那年,她还是个青涩的小姑娘,也总会被他几句话逗得害羞脸红。
他笑了几声,拿起筷子给她布菜。
对面的薛宛看着两人恩爱的画面,不禁想起自己那位整日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丈夫,无奈叹口气。拿起酒杯和身边的周令仪碰了下。
“来吧,让两个独守空房的己婚妇女喝下这杯孤独的酒。”
周令仪笑着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
对面的傅尔提醒“你俩少喝点,今晚的求婚派对还得指着你俩呢”
薛宛立马放下酒杯,“说到这事儿我想起来,这求婚派对不能出什么意外吧?”
傅尔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藏在心底的那份忧虑也被勾了出来,“你还别说,我昨晚睡觉前也合计这事儿呢。以前砚之不在都好说,那孩子昨晚突然跑来,万一晚上再搞出点乱子来……”
“应该是不会的。”厉寒川在这时开口。
傅尔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男人正准备解释的时候,餐厅门口的方向传来,“什么这么肯定,都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