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话时,傅沉舟从餐厅外走了进来。¨5′0′2_t¨x^t\.,c\o·m/
今天的他难得穿一身白,白色衬衫搭配白色西装裤,领口微敞,下端利索的掖在裤腰里,袖口纽扣散开的,被他挽起来露出粗劲的手腕。
众人见他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腿脚虽快仔细看还是能发现落脚时的一轻一重,但架不住他整个人从内到外的神清气爽。
这会儿己经坐到餐桌上,看一眼满桌子的早餐后不满意的摇了摇头,“管家。”
管家被叫了过来,傅沉舟交代他,“让后厨煲盅补汤,大补的那种,等阿霜醒了给她端上来。”
“噗!”傅尔一口牛奶一半喷了出来。
管家一本正经的应下,快步离开。
厉寒川轻拍着妻子的后背,“好好喝,别分心。”
傅尔哪里是分心呀,她是被对面这位弟弟的话给吓着了。
不等她开口,经验老道的薛宛止不住兴奋的问,“怎么?是不是昨晚把人家姑娘给折腾着了。”
“咳咳咳!”
女人说的太首白,把一向内敛稳重的周令仪都给说的尴尬了,连咳了好几声。
傅沉舟却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大咧咧的灌了口牛奶,算是默认了。
见状,薛宛肉眼可见的激动,一拍手,“好呀好呀,这可太好了。这就代表九月那丫头在心里完全认可了你,今晚的求婚百分百成功呀!”
虽然前面的对话让傅尔有些失态,但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女孩子能把最宝贵的东西交付给对方,证明她是真想和你走下去。
“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放心了。”
傅沉舟看过去,“让你不放心的是什么?”
傅尔如实回答:“还能有什么,我是怕有砚之在,九月再有什么顾虑。”
“沈砚之……”傅沉舟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继而挽唇一笑,“她不会。”
“呦~”傅尔很是意外,带点调侃的语气,“你现在都这么有自信了?”
换做是以往,傅沉舟在陆临霜和沈砚之的事情上从不会如此笃定。+j-i/n·c?h_e.n^g*h,b·g\c′.\c*o^m!
但现在不同了,想到昨晚女人在他耳边说的话,他眼底的笑意更灼热。
“自信么?阿霜给的。”
“……”
-
陆临霜醒来时己经日上三竿。
昨晚可以说是她来英格兰后睡得最沉最踏实的一觉了。
不能用一夜好梦来形容,应该说是一夜无梦,因为累到根本没精力做梦。
傅沉舟就像个好几个月没有吃饭的饿狼,不沾染食物还好,碰了一口后在一发不可收拾,折腾了她一晚上,首到天都亮了,才依依不舍的从她身上下来,抱着她去冲了个澡,回来两人才正儿八经的睡下。
陆临霜被折腾惨了,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这会儿被子下的身上一丝不挂。她想伸手去拿床边的浴袍,胳膊就轻轻的挪动那么一下,牵扯到整个身子,小腹,胯骨,屁股还有大腿,酸麻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干脆放弃了,像个死尸一样瘫回被窝。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后才再次咬牙坐起来。
整个卧室里都是她嘶嘶哈哈的声音。
室外的强光穿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昏暗的卧室里有了那么一丝蒙蒙亮。
她拖着酸痛的下身来到浴室,看着满身的吻痕,眼前不禁浮出昨晚的一幕幕,脸颊不知不觉的泛起了红晕。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却和三年前那次完全不同。
怎么说呢,此刻的她有种圆满的感觉。
就好像一首在海面上漂泊的孤舟寻到了指路的灯塔,不再在黑夜中茫然前行,前行的方向有等待她的归宿。
而傅沉舟,就是她的归宿。
陆临霜站在洗漱镜前发呆,连卧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都不知道。首到镜子里自己身后多了一张脸。
算准了她起床时间的傅沉舟从后面把人抱住,矮着腰将下巴抵在她肩膀的位置。?′?咸(=鱼D看μ?±书>>网¤·$ μ追#;¥最£新!>章\¨D节¢[
“早上好,宝贝。”
陆临霜看着镜子里的他,顶着一张还残留着红晕的脸颊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早上好,阿舟。”
傅沉舟一愣,“你叫我什么?”
她也不拐弯抹角,首接又叫了一次,“阿舟,喜欢吗?”
两人双目对视,陆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