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行里?”岩叔有些犹豫,他习惯了安静的诊室,不太适应狂欢节的喧嚣。陈教授却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让苗药走出报告厅,看看巴西人的反应。”
第二天一早,团队成员换上了绣着草药图案的苗服,阿依背着装满药草香囊的竹篓,跟着桑巴舞队走上街头。??看?&t书!屋?D?小¥说¨3网¤£ *最|?$新(章?节`,更2?!新?*′快e@起初,狂欢的人群只是好奇地看着这些东方面孔,当周琪用葡萄牙语解释“这个香囊里的艾草能驱蚊,薄荷能提神”时,立刻有穿着盛装的姑娘伸手来要。
一个叫卡米拉的舞者闻着香囊里的药草香,忽然拉着阿依往街角跑。在一间简陋的小屋里,她的祖母正咳嗽不止。陈教授拿出随身携带的听诊器——这是他坚持要带的现代设备,检查后取出几片晒干的枇杷叶:“用这个煮水喝,加些蜂蜜。”
老人喝了两天枇杷叶水,咳嗽果然减轻了。当团队在文化中心开始讲座时,卡米拉带着十几个邻居涌了进来,把不大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龙安泰讲苗医的“三气同步”理论时,卡米拉的母亲玛利亚频频点头:“我们亚马逊的印第安人也说,人的身体要和天地之气相通。”
讲座进行到一半,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马塞洛看着窗外说:“雨季潮湿,很多人关节会痛。”岩叔立刻站起来,现场演示苗医的推拿手法。他让一位患膝关节炎的少年趴在长凳上,手掌沿着脊椎两侧的穴位按压,时而轻揉,时而点按。二十分钟后,少年站起来活动膝盖,惊喜地说:“好像轻松多了!”
夜幕降临时,玛利亚送来一篮刚摘的芒果,果皮上还带着雨水。“我们巴西有很多草药,”她指着窗外的雨林,“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一起研究它们。”龙安泰看着远处狂欢节的烟火,忽然觉得苗医的种子,已经随着药草香落在了这片热情的土地上。
四、悉尼:歌剧院旁的养生课
悉尼歌剧院的白色贝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苗医团队的讲座就安排在附近的社区中心。报名的大多是中老年人,其中不少是退休的医生和护士。
“我研究营养学四十年,”白发苍苍的苏珊娜女士推了推眼镜,“你们说‘药食同源’,这和现代营养学不谋而合,但具体怎么搭配呢?”
龙安泰笑着打开带来的陶罐,里面是用山药、枸杞和糯米煮的粥。“这是我们苗寨的养生粥,”他给每位听众盛了一小碗,“山药健脾,枸杞补肾,糯米养胃,适合秋冬季节食用。”
米粥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一位叫戴维的退休护士尝了一口,忽然说:“我妻子有慢性胃炎,吃西药总是反复,这个粥真的有效吗?”陈教授递给他一张食谱,上面用中英文写着苗医的食疗方:“每周喝三次,坚持一个月看看。记得不要加太多糖。”
讲座的互动环节异常热烈,听众们的问题从高血压的调理方法,到失眠的应对技巧,几乎涵盖了所有常见病症。李明月在演示耳穴压豆疗法时,被一群老太太围住了——她们对这种不用扎针就能安神的方法充满好奇。
“这个贴在耳朵上的小豆子,真的能治失眠?”72岁的伊莎贝拉摸着耳后的穴位,眼神里满是怀疑。李明月耐心地解释:“耳穴对应着身体的各个部位,这个位置是‘神门穴’,按压它能起到镇静安神的作用。”
一个月后,团队收到戴维的邮件,附了一张他妻子的照片——曾经憔悴的妇人脸上有了笑容。“她的胃好多了,”邮件里写道,“现在我们每天都按照食谱做饭,邻居们也跟着学呢。”
离开悉尼那天,团队去了邦迪海滩。阿依看着冲浪的人们,忽然说:“师父,您看他们多健康,其实养生不一定非要吃药草,保持好心情也很重要吧?”龙安泰望着湛蓝的海水,想起祖父说过的“最好的药,是心里的阳光”,忍不住点了点头。
五、开罗:金字塔下的草药图谱
开罗的阳光灼热得像火焰,苗医团队的讲座设在埃及国家博物馆附近的文化中心。门口的保安默罕默德看到他们行李箱上的苗药图案,忍不住问:“这些是和古埃及草药一样的东西吗?”
“有些道理相通。”龙安泰拿出一本复刻的古埃及《埃伯斯纸草书》,这是他特意准备的,“你们三千年前就知道用蓖麻油治病,我们苗寨也用类似的植物缓解便秘。”
讲座现场来了很多研究古埃及医学的学者,当龙安泰展示苗医的《百草经》时,开罗大学的哈立德教授惊讶地发现,其中记载的治疗疟疾的草药,竟和纸草书上的描述惊人相似。“这太神奇了!”他翻着两本古籍的对照图,“相隔万里的两个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