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虞应安非常亲昵,以后要是碰到意外,猴子青风和老黑马是绝对能挡在儿子虞应安身前的。
这两头灵兽,有足够的灵性,没有任何问题。
望着锅里翻滚的粥,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雪夜,儿子虞应安第一次跟着皇帝去上朝,回来时冻得小脸通红,却非要把揣在怀里的热包子塞给他吃。
这七年,过得比想象中更快。
虞应安五岁那年,第一次踏上大虞殿。
穿着明黄色的小朝服,站在皇帝身边接受百官朝拜时,竟没有丝毫怯场。¨求\书?帮/ /耕!芯~蕞*全*
皇帝还让他读奏折,小小的身子站得笔直,声音清亮,连户部尚书都惊叹:“太孙殿下乃神童也!”
云昊当时就站在殿柱后,看着儿子从容应对的模样,想起父皇当年说的“十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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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些成长,真的会在不经意间,让人惊叹时光的魔力。
“爹爹,这招‘惊鸿箭’我总练不好。”身后传来少年清朗的声音。
云昊对儿子对家人的称呼都是很随意,更贴近寻常人家的称呼,所以从小虞应安就喊爹爹、娘亲之类的称呼。
回头,看到应安穿着骑射服站在月光下,手里握着一把特制的小弓。
十年岁月,当年那个趴在小应龙的孩童,已经长到了云昊的肩头,眉眼间既有张瑶卿的俊秀,又带着几分皇家子弟的威仪。
“手腕再稳些。”云昊放下刀,接过弓示范:“吸气时意守丹田,将灵力聚在指尖,记住,箭法的精髓不在力大,而在心神合一。”
虞应安跟着比划,箭矢离弦时带起一阵微风,精准地射中了二十步外的柳叶。
他眼睛一亮:“果然成了!谢谢爹爹!”
张瑶卿走过来,给儿子擦了擦额头的汗:“都十岁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话虽如此,眼里的笑意慈爱却藏不住。
这孩子如今不仅是炼气三层的修为远超同龄人,连骑射、书法、政务都样样出色,皇帝常说“应安比他这个皇爷爷都有天赋,省心百倍”。
“粥好了。”云昊将盛好的粥端上桌,碗沿还冒着热气:“胭脂,去看看陛下和太后来了没有。”
苗胭脂应声离去,园子里只剩下一家三口和趴在旁边打盹的小应龙。
如今的小应龙已长到五丈长,龙角峥嵘,羽翼上的银纹在月光下流转,却依旧对虞应安言听计从,此刻化作了小蛇一般,正用尾巴轻轻扫着少年的衣角。
“爹,您真的要走吗?”虞应安忽然开口。
他虽年幼,却早从皇爷爷和爹爹的谈话里猜到了什么。
云昊给儿子夹了块鹿肉:“嗯,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去救你云微姑姑。”
内心一颤,没想到儿子还是知道了,也没有意外,这个儿子实在是聪明的不像话。
要走的事,瞒不住他,反正今晚这一场晚宴就是和家人的告别宴,是打算要说的。
也就承认了。
应安记得娘亲讲过的故事,眼睛亮晶晶的:“等我长大了,也去找您,用您教我的‘蜇藏吐纳功’,肯定能追上您。”
张瑶卿握住儿子的手,轻声道:“你爹爹会回来的,我们要在这里等他,守好大虞。”
云昊望着妻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他教张瑶卿修炼到炼气一层,看着她依旧风韵无限,气血充盈……陪儿子虞应安度过每个生辰,看着他从蹒跚学步到能在演武场上与禁军教头过招。
这些时光,不是牵绊,而是让他能安心离开的底气。
“陛下驾到!太后驾到……”随着太监的唱喏,虞青玄的身影出现在园门口。
一顿饭一家人吃的很开心,但谁都没有提起云昊要离开的事。
看似在欢声笑语中度过,其实每个人都清楚云昊要去玄灵世界。
该说的话,早就说完了。
谁都没提“离别”二字,却都在心里数着时辰。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东方的启明星亮得像颗碎钻,云昊才放下玉筷。
“时辰不早了。”云昊站起身,锦袍的下摆扫过石凳,带起一阵风,吹得烛火剧烈摇晃。
虞青玄的眼眶猛地红了。
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云昊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昊儿,一切小心。”
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