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手心。

银发姑娘遭不住哆嗦，下意识想挣开。

回应她的却是早已蓄势待发的雷霆，顷刻便包裹住她全身。

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骨直上天灵盖，她血瞳扩大一瞬，带着哭腔出声，“等……！”话还未说出口，舌根却被伸进来的手指压住。

带着点点咸味在嘴里漫开。

“唔唔……”她欲偏头挣开却动弹不得，只好张口咬下。

一丝雷光又从指尖闪过，祝卿安被激得身子发软，无力反抗那在她嘴里作乱的手指。

越尔只瞧她鬓发散乱的模样，莫名生出更多无名的心动，只想是再多点再多点，让徒儿只为自己绽放。

女人两指在里面揉捏起银发姑娘舌尖，被迫张口无法吞咽，祝卿安嘴角不由淌下些剔透的水来。

“唔嗯……”她只能发出些无力的抗议。

雷光缠上了她的手腕，越尔这才空出手，抚上她的身体。

指尖的雷霆滑过锁骨，带来阵阵刺痛与酥麻，祝卿安此时思绪模糊，唯有鼻翼间满盈檀香，太过熟悉，带给她一些微不足道的抚慰。

她身子都在发抖，可口里卡着东西，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点雷光最终还是攀上了山巅。

越尔指尖一点一点的，又状似无意的弹了一下，这才将掌心的雷光整个附上乳白。

揉捏的快感加上阵阵酥麻，让祝卿安难耐地并了并腿，眼尾泛红。

可越尔突然将她翻过身，还松了手，只余束缚的雷霆让她不得动弹。

祝卿安慌乱想扯住她，什么也没握住，悲泣出声，“师尊……”

女人随她呼唤俯身，温热的吐息洒在祝卿安脸上，她感觉自己的鼻尖被轻蹭着，若即若离，勾人心扉。

越尔轻慢握上了她的腿。

“总该可以说了？”女人一寸寸抚过。

祝卿安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越尔垂眸，慢回忆自个前半生漫长岁月，按她想知晓的挑挑拣拣翻出来。

从在宗门里算不上有趣的枯燥日子，再到下山后所见所闻。

她心机地把那些翻墙偷听之事略过，只讲自己一人逼退数十众的风姿。

语气像是在找她聊些日常琐碎。

手上动作却不温柔，她掐上祝卿安腿上的软肉，指尖揉捏了一会，然后用唇舌代替。

祝卿安被她吻得难受，思绪浮沉接收那些散乱的故事，脑中晃过什么便直言出来，“师尊果真是风华难掩。”

银发姑娘说得认真，尽管面色难耐发丝散乱，但依旧望过来，红眸满含她身影。

越尔顿住，不知为何生出点耻意。

怎么感觉像在炫耀似的，她被无数人或真心或假意地夸过，但被这姑娘轻飘飘念叨一下，反而受不了了。

她自己不好意思听，便要堵住人嘴，坏心眼地手指轻点湖面，放出点点雷光。

祝卿安果真再说不出话。

感受到掌心的瓷白突然的绷直，越尔非但不帮她放松，还叼着块软肉，细细磨着，留下一个暗红的印记。

唇舌只在柔白软和处亲吻，指尖也如拨弦般若即若离，有时碰上带来一丝快感，可还不等祝卿安喘上一喘，那手又掠到别处去。

银发姑娘红着眼再受不了这般折磨，终于选择违抗师命，只抬脚想把越尔踹开。

女人肩膀被她踩住，动作停顿，有些愣然上望，见是这姑娘眼有求饶之意，“师尊，怎……怎的不说了？”

讲故事也好过这样折磨她。

祝卿安被她惹得想哭，刚撑起身子，脚腕却被攥住。

那手重重往下一拉，绣着细线纹样的蒲团蹭得她后背生疼，踩在肩膀上的脚也被顶开。

压得她整条腿都被抬起。

雷光混着潮寒自脚腕爬上她的身体，祝卿安好不容易恢复的气力又被雷霆吞噬，腰身发软，整个人快化成一滩水。

“说呢。”越尔轻柔哄她。

祝卿安登时觉出危险，本想喊停，却被雷光电得意识都空白了一瞬。

“倒有些故事，算是辛秘。”越尔轻轻地咬上她的耳朵，拇指摩挲着她的颈部中间。

祝卿安被她一时的温柔晃了神，轻喘着低嗯一声。

像是答应。

本在轻抚的手骤然收紧，按上了她的喉部，拇指顶上她的下颚，迫使她仰起头。

“徒儿要好好听呀？”

越尔指尖又闪过些雷光，温柔含住她的唇。

祝卿安眼前景象在她动作间浮沉，混沌在一次被她拖入深渊，一遍遍承受。

那原本映在石壁上的金色训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