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尖粉意渐散,才说出后话。
那点粉便又盈出来了。
她没忍住轻轻拨了拨这姑娘耳垂。
“那您那些年……”祝卿安得了最想要的回答,心情莫名生好,转回头又问了点这些那些。
多是问的去过哪儿,见识谁人,所遇趣事。
她一股脑把自己曾经在心底演练过无数遍,修饰过无数次的问话皆说出来。
“好多。”越尔被她问题砸了满脸,不由无奈轻道一句。
祝卿安霎时噤声,不敢再提,“师尊若不想答也不打紧,我不问了。”
耳畔一声轻促笑声。
她抬眸去看,女人凤眸含秋水万情,眼底皆是温柔,“傻姑娘。”
“师尊。”祝卿安有些不开心。
“让为师慢慢同你说。”越尔戳戳她的脸颊,轻吻上去。
女人动作很轻,温柔让祝卿安心口发酸泛痛。
恍然害怕起那些故事,怕里头有她不能承受之事。
她主动去寻越尔唇瓣,低低轻轻道,“师尊,师尊……晚点儿再说。”
银发姑娘慢蹭过去,抬手拉上两人衣带。
“好不好?”
她从未有这样渴求过,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心口那阵酸涩填满。
越尔眼睫抖了抖。
吻在这样温柔气氛中很轻易能挑起人情欲。
今日万里沉云,翻滚着坠在上清宗顶上,风有些大,裹挟着丝丝雨水拂人脸。
禁闭室内幽静,唯有四下角落的烛光颤颤。
颤颤如祝卿安此时的身躯。
素来温冷的年轻女子微微昂头,发带早被人解下,银白散乱垂下遮住侧脸,有几缕被她衔在口中抿住。
此时她眉间轻蹙,眼帘半耷拉着,盛了半湖星光。
若是细看,还能瞧见她眼尾微微泛红。
“徒儿好安静,怎的不说话?”后头温热的女人柔软压上来,伏于她耳边呵气。
越尔话音方落,祝卿安眸中水光便怦然碎开,有一滴溢出来,将眼尾晕得更红。
“师尊……够了,越……越尔!”她突受冲击,身子颤动更甚,手不知往何处放。
这儿只有蒲团作隔,故而越尔一直用灵力托着她,那股滞空之意时时刻刻浮在心尖,伴着浑身止不住的抖颤扰乱神思。
祝卿安只能压着嗓出声,求身后那人放过她。
越尔轻轻哼笑两声,“直呼为师的名讳,如此大逆不道……”
她低头吻上祝卿安后颈微微凸起的颈骨,启唇,叼住细细磨咬。
“当罚。”越尔轻巧吐出这两字,指尖连带着用力。
祝卿安顿时绷紧腰身,抑制不住呼出声低吟,不自觉去迎她,不料多生了些满涨之意。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慌忙咬唇噤声,往前想躲开师尊的禁锢。
“徒儿,可别再要乱动了,”越尔低叹,慢条斯理横只手臂在她腰上,将人锁在怀里,抬腿跪进她腿间。
祝卿安没了支撑,腰身塌下去,溺水般尽力昂首抽了口气。
“师尊,还,还不够吗……”她借了些许气力颤息道。
“徒儿方才求了又求,怎的这会要反悔。”越尔无奈在她耳边轻叹。
“唔!”祝卿安好不容易适应这股酸涩,就被她一句话勾得簌簌落下些泪来,悄然滑落。
越尔身前软柔紧贴着她,被这姑娘断断续续,时轻时重,又压抑的喘给激出了反应。
她也忍不住颤乱几声呼吸,伸手轻轻揉动祝卿安的下腹,安抚徒儿过度的紧张。
吻在肩上开始落下,一路舔舐过背部每一处肌肤,同那软和作配,蹭得祝卿安不住战栗。
她若往前躲,是师尊揉动的手,若往后躲,又挨上柔软的唇。
如此渐渐发热,脑子也浮沉发昏,祝卿安视线迷蒙起来,心头矜持卸下大半,垂头低低娇娇地喘息。
越尔见她彻底软作一滩水,才开始动已经浸透水光的指尖,内外兼顾,皆是妥帖地安抚勾缠着。
热意里遂多了点酸软,等祝卿安有所察觉时已下意识绷直足尖,哆哆嗦嗦想逃。
女人知她到了瓶颈,忽而轻在她耳边微微喘过几声,似引诱又似安抚。
但祝卿安此时已是自顾不暇,只晓得绯红着脸呜咽。
越尔面色温温柔柔,手上却一把按住祝卿安的腰,把人拉回来,动作愈快。
又靠回徒儿耳旁,点点吻人下颔,“阿乐莫怕。”
某一瞬,祝卿安眸光颤动,身子紧绷止息,脑中眩晕轰鸣,周遭一切都随之远去,唯有昏昏沉沉的快感残存。
她上下皆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