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额,祝卿安忽对她肃然起敬。
扮猪吃老虎才是最大赢家。
而后是方长老,陆长老,所得差不多。
只是没想到,分得最少的竟是池长老。
嗯?祝卿安很意外,她想是再怎么也不会到这种地步,没想到池长老战斗力远不及她的师妹们啊。
等商讨完毕,立下誓言,各长老加上自峰护印后,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向长老神清气爽,仰天大笑出门去,笑声在殿里回荡,像是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在其他长老脸上。
方知止没什么表情,只是端起茶水一饮而尽,跟着离开。
陆长老倒没说什么,她也说不出什么,毕竟结巴。
玄衣女人起身理过衣摆,提剑跨出门,身姿依旧挺拔,但细看能瞧出几分潇洒悦色。
唯剩池长老,明明结果不太美妙,但她意外的气定神闲,还坐着喝茶,半天不动。
闻江意背后慢渗出汗来,“师姐不回去?”
池秋水淡笑一声,“许久不曾见你,本座留下来叙叙旧。”
谁能信这女人的叙旧,闻江意腿都止不住打颤。
别是有气没处使,要发泄到她身上来。
祝卿安还在远远看,方才边临得知结果便离开,没有久留,像是有什么急事,她也不好拦。
忽视线被挡住,她回神扫去,红衣女人抱臂靠在柱边,目光幽幽与她相视。
“徒儿刚与那姑娘在这做什么?”
第079章 第 79 章
在……
祝卿安没能忍* 住, 耳尖浮起点红,兀自摇摇头,“她也来听会, 方才同我聊天。”
至于内容她不想讲,总不能让师尊知晓她们在说什么。
聊天?聊天聊得这般面红耳赤, 可真是聊得热情似火啊。
越尔愈发窝火,只想是质问那瞬, 却乍然停住。
她如今和徒儿什么也不是,哪能管对方和谁亲近, 更别提质问。
就算她真是问出口又如何?
徒儿有旁人喜欢并不出奇,毕竟这姑娘和师姐差不离——都分外招人。
墨发女人本含怒的眉梢略松,气也转作委屈。
嘴里那句你与边临是何情况被咀嚼许多次, 还是碍于此地不够私密而咽下,她眸色微黯,朝银发姑娘伸出手,“回去?”
祝卿安还被边临问得心烦意乱,并未察觉她异状,但没敢牵过她手,只点点头, “好。”
越尔慢收回手, 不住捏紧指尖。
又这样。
两人间气氛莫名诡谲,一道回去朝眠峰, 半句话也没说。
祝卿安是因着不爱言语, 浑然不觉有何问题,但越尔却是安抚不动自己, 在恼火与委屈间反复烹煎,心口愈发酸涩。
终于在这姑娘夜里来同自己修炼完毕时, 越尔忍不住轻扯自家徒儿衣料,凤眸中敛尽沉郁,静如深潭。
她装作无意提起,声音也随常,“徒儿觉着边临如何?”
祝卿安愣然,不曾想她会提起边临,实在突兀,让她摸不准师尊想什么。
“她是徒儿至交好友,为人也是极好的,怎么了师尊?”她思索一番回答。
至交好友,为人极好,评价这么高啊?
越尔差点儿连脸面也维持不住,好在怕自己在她面前失态,终究忍住,垂眸又问,“徒儿喜欢她?”
女人凤眸低垂,眼下一点红痣更沉,声音轻似微风将将消散,若不是祝卿安与她相贴,恐怕都听不见。
祝卿安一先是没想出她话里另层含义,单纯以为在问她与友人感情如何,可细瞧女人的面色,她忽有所感,顿悟其义,神色也有些微妙起来。
她在檀香满盈的床榻间静默许久,直至女人再等不下去,掀眼来看她时,才凑前一些,淡道,“师尊在怨我与旁人太亲近?”
越尔霎时有被人戳中心中所想之恼怒,正是要否认,祝卿安却已然退回,神色自若而言,“徒儿知晓了。”
知晓什么?
越尔心绪不定,呼吸都快上三分,拧眉与她对视,目光相接已是交锋几回,最终败下阵来,捏住她肩问,“既已知晓,徒儿要如何决定?”
“为师难道不好?”
女人气急甚至到了自卖自夸的地步,只消像是这姑娘若敢说她不好便动手。
她难得气急败坏,原先那阵师尊架子也都崩卸下来,荡然无存,全似个被心上人抛弃的姑娘,追着闹着要个说法。
祝卿安哪能见过她这样,定定看她好半晌,恍然是想到阿娘所评师尊那句娇纵。
原来阿娘平日里所见师尊,是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