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哄骗人上钩的妖精。
可惜祝卿安此时完全被她带偏了思路,连自己一开始想问的是什么也忘了,心跳如鼓翻身上榻。
不过祝卿安没等来师尊的解释,反而是等来了女人轻巧一推,她便仰面倒在了矮榻上。
下一瞬,女人柔软的身子已然贴过来,轻动——
坐在了她的小腹上。
从未体验过的触感,祝卿安腰身一麻,手无处可放,无力揪住了旁的被褥,差些忘了呼吸。
“师,师尊?您在作甚?”
“徒儿可知为师今日为救你,消耗了多少心力?”夜色里,女人模糊的黑影缓缓低下,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衣衫交融,唯有耳边的吐息如此清晰。
“多少?”祝卿安理智早已被她几个动作捣成浆糊,偏脸想躲开这柔风,喃喃出声,实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百年修为呢。”越尔轻笑,挑起她一缕银白发丝,“一百年,都够为师修到返虚了。”
“徒儿不该回报一下为师吗?”
女人在她耳畔低语,悄然已捞起她的腕子,轻轻按在被面上。
“师尊,师尊。”祝卿安摇头想清醒,又点头,表示自己的确是该回报的。
怎么回报?
越尔笑得柔媚,手搭在她腰身,眸子里不自觉盈出来点看所有物一般的眼神。
徒儿怎么能对别的姑娘这么好?
明明此前看自己的眼神那么赤忱,怎么对别人也一样了?
她难道是能和那些货色放在一处的人吗?
越尔依旧不觉着自己对徒儿有什么很深的情感,但总归是自己徒儿,就同宠物一般,没有她的允许,岂是别人能染指的?
更何况徒儿怎么能顶着这张脸,对别人如此好?
越尔只一想到师姐对谁都一般无二的温柔,面色就忍不住泛冷,她抬手锁住祝卿安的面颊,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和笑意,轻轻贴上去。
“徒儿那日想说的可是,心悦为师?”
祝卿安还沉沦于她颇为熟练的揉弄,思绪昏昏沉沉,乍然被这一句话惊得清明,惶恐看入越尔眼中,气息还乱,胸口起伏。
唯见师尊眼底并无厌恶的神色,才缓缓安下心来,忽升起一阵期冀,她抬手环住越尔的脖颈,心口激荡,唇上还残存着方才亲出来的润色。
“是。”
她低声但坚定地开口,“徒儿心悦您。”
是欢喜啊,满溢于心口难承,只想每时每刻都告诉对方的欢喜。
越尔恍然一瞬,本是想哄骗徒儿把人拴住,可当真听见这句话时,却不住心尖发烫,似有什么在上软化。
她郁气忽散,收敛了有些虚假的笑意,再度堵住徒儿的唇。
这姑娘,还是别说话了。
夜色虚柔,在她们绵密的动作下荡漾,愈发沉润,祝卿安眸光颤颤,手脚都发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某瞬她腿一凉,有些慌乱下看。
越尔凤眸自下而上望住她,眼下那一点红痣在昏暗中朦胧虚化,女人鼻尖没在其中,正探出一点红润舌尖——
轻含。
第050章 第 50 章
此景艳然, 她恍然想起曾看过的画本,里头也是这样一个姿势,只是画本里是徒儿服侍师尊, 而现下——
是师尊控制着她。
“等等,师尊……”祝卿安顿感羞耻, 伸手要去推开女人,声音慌乱。
但越尔攥住她的手, 指尖与其相扣,按在腿边。
女人眼帘半垂, 将徒儿抿含稍压,温柔却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她吻得太细致,太黏重, 轻易就能察觉到这姑娘的抖,似乎还想哆嗦着向上。
越尔眼闪过笑,拖住她的手,只在她想逃开那瞬,按下银发姑娘的小腹,把人定住。
祝卿安逐渐发晕,不知天地何物, 手脚俱紧, 压抑在喉间许久的呼吸这会断续吐出来,碎成呜咽。
她对这种事, 唯一尝试过的只有几次, 还都是半梦半醒时分,意识不清抱着被褥蹭出来的快感, 和现下很像,但又大为不同。
那阵酥麻是一点点堆积的, 犹如她对师尊这些年来慢慢涨起的爱慕,都像是葫芦注水,因着瓶口太小看不见里头装了多少,等真正能发现时,都已经满溢出来了。
某一瞬,她觉得眼前泛白,慌乱想揪住什么东西,但四下摸索只能扯一片被褥,好在越尔与她十指相扣,便用了力牵紧师尊的手。
越尔自然能感受到她的紧绷,在这要紧时机,她却掀了掀眼帘,眸藏一分趣味,抬了首毫无留恋地分离。
女人下巴还沾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