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宸俯视着她说道:“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安文颢?你宁愿一次次的被他欺骗,甚至他亲手把你送上我的床上,这样你还要心心念念的想着他?我都觉得你可怜,明明长着一双好像什么都能看穿的眼睛,为什么就是什么都看不清?”
安舒雅哽咽着说道:“你跟他一样,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一个花言巧语的欺骗从而让别人心甘情愿的给他所有,一个明目张胆的抢走别人的一切,比起他,你更可恨,你这样的人,就应该一个人过一辈子,只有我这样不可能喜欢上你,被逼无奈嫁给你的人才不会介意你喜欢男人,当然,还有那些只看钱只看脸的庸俗女。我就想不明白了,难道你眼里,我这样的女人也值得你费尽心思去做这一切么?无论是我还是安家的人,跟你都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韩家就更没有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
安舒雅的质问让金宸一怔,虽然他对付安家和韩家都花不了多少的心思,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如安舒雅说的,他们没有深仇大恨,他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让这个女人乖乖听话,不就是这样么?
一把拽起了脚下的女人,将她拎到了办公桌上:“你想知道为什么?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金宸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了地上,然后把安舒雅压在了上面。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发泄的说着难听的话:“你不是耐不住寂寞吗?我不光能把男人搞得尖叫,也能让你求饶,我哪点不如安文颢了?他在床上比我强么?宁愿跟他背地里有一腿,也要惹我是么?早就让你想好要怎么死,你不说的话,那我就决定你怎么死咯?!”
安舒雅拼命的挣扎着,扎头发的橡筋都断掉了,头发披散了开来。她看着眼前暴躁的男人心里有些不安:“你是比他强,比他有钱,比他好看,什么都比他好,这样你满意了么?!我没有跟他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早就说了,是你自己不信!”
在她看来,金宸就是个怪胎,喜怒无常,做什么事都是看心情,她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恼他,被他抓住小辫子动弹不得。这件事情有些莫名其妙,单单从监控里看到的那些就让他这样生气么?这才结婚多久?少则一年,多则三年,这么长的时候她要怎么熬下去?
金宸突然停下了动作,眼神变得更加的恐怖了:“贱人,你的那套说辞留着自己听吧,我是喜欢男人,也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你内心里觉得很厌恶跟我做吧?所以才编出了来例假那样的鬼话,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碰你,生不出来孩子也没关系,反正老爷子活不了几年了,他死了之后我会让合同作废的,到那时候你就自由了。”
说完,金宸放开了她转身走了出去,当他发现她根本没来例假的时候,有种想杀了她的冲动。不愿意跟他做,就是为了等和安文颢约会么?要是他不看见监控,不打去那通电话,他们早就在某酒店的床上翻云覆雨了吧?之后那个女人还会用来了例假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编谎话,澄清她和安文颢什么都没发生,真可笑……
即使他联想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还是无法印制内心的愤怒。对于她新婚之夜时的落红,他也更加觉得那也只是欺骗而已,让她‘清清白白’的进金家,就能被信任了么?
安舒雅此时落魄得就像失去一切的可怜虫一样,衣衫凌乱,头发乱七八糟。她整理好衣服,一边落泪一边给韩薇打电话,除了韩薇,她也想不到还有谁能在这时候给她一点安慰了。
电话很快就通了,韩薇貌似心情不错:“哈喽,安大小姐,找我干嘛呢?我还以为你沉浸在你老公的温柔乡想不起我这个俗人了呢。现在我还在想上次帮你接电话的那个是不是金宸,声音超级有磁性的……”
安舒雅突然笑出了声,明明还挂着眼泪:“呵呵……微微,温柔这词儿不适合金宸那个混蛋,我想见你,就现在,你不来,我会死掉的……”
韩薇吓了一跳:“好好好,我马上就来,我没在市里呢,你可千万要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啊?我的姑奶奶……唉,单云和,我搭下你的顺风车!”
安舒雅挂了电话,有些奇怪韩薇怎么会跟单云和在一起。她对单云和并不了解,只知道他和金宸走得近,所以对单云和也没多大的好感。
另一边,单云和看着已经自顾自坐在他副驾驶位置上的韩薇有些郁闷:“什么叫顺风车?顺路才叫顺风车,不是……你还真把我当你司机了?”
韩薇瞪着眼看着他说道:“我不管,现在这里不好搭车,我回去晚了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