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伸手抚摸着雌龙，“果然是你。”

雌龙睁开眼睛，浅吼一声，如马低鸣，似道出了无尽的委屈。想必两者是相认了。龙的颈耳很是敏锐，手掌的轮廓、温度、柔感，还有人的声色、声调，都能让他们记上一辈子，这也不是什么惊奇的事。

雄龙苏醒之后认出二人，也是粗气浅喘、低声下气，不敢顽劣了。两人解开龙索一跃而上。

“走，寻你的真主子去！”

“吼！”双龙振翅而起，不久便消失于天际。

薄雾之上。

“咱们有的如此干脆，一声不吭的，不太妥吧！”无酒也不指望他能回答，莞尔一笑：“昨日突然至临韶醁酒楼，蔷花姑娘也没个细装精饰的机会。碎老弟虽然态度冷淡却也不见有心回避，在下也猜不透你的意思，不过女为悦己者容，在下倒是对蔷花姑娘今日的仪装有所觊盼。”

“假如……”

“什么？”

二龙相隔不近不远，烈风呼扫耳畔，无论是金口难开的碎羽还是成熟稳重的无酒，两者一问一闻都有些吃力。无酒跳上雄龙的龙背，和碎羽并排站着。

“您说……”

“……”

“假如，与你相处数日的……同行者，一夜之间变为无亲无故的孤儿，你……你会怎么做？”碎羽蓦然转头死死盯着无酒，他希冀着一个答案，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他都准备将之变为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