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胡说!家不就在这儿呢?等会儿啊,姜叔做好了饭,你吃些,待中午咱一同去看看你家亲,叙些话……你呀,就住下吧,以后都是一家人。”姚嫂抚摸着阿吉的背,阿吉再怎么说也只是个二十岁的青年,从小到大这负担一直都不怎么轻,好在他勤劳能干,都扛过去了。
阿吉揩去眼泪,这一次,这位青年总算是被磨砺出了坚强!
姚嫂家有一女,无男,阿吉的灾难也让这个家完整起来。天无绝人之路,唯有坎坷之道。
蔷花闻声下楼,一袭红袍,纤腰似柳,淡妆轻抹,朱唇玉颈,柳眉黛眉微蹙,此时的她正面露惆怅、失落与疑惑……
苍穹之中,无酒拍拍龙颈,“去寻主子去吧姑娘,带上你的如意郎君!”
“吼!哼!”
两人跃下龙背,冲破一层棉云。武汉邻家的房屋正在重建中。
“咚!”两人平稳落地,已几个时辰没有饮酒的无酒也很平稳。一声鸡鸣让二人同时受到了惊吓。无酒敲敲武器店的墨色店门,这种时候还需他亲自出马。
“咚咚咚!咚咚咚---咯吱……”
“呦!是两位少侠!请进,请进!”看似精神抖擞的武汉实则睡意未尽。
“这么早还打扰老板您不是很妥当,失礼了……”无酒笑道。
“哪里哪里,”武汉摆着手,“反正也是第二次了,您们二位有所不知,两个时辰前咱紫城的官员就找上门来,把我这里里外外给翻了个遍……说什么也要挖走您二位呢!”
“不会吧!难道是在街头斩首示众?”无酒笑大了嘴。
“也许吧……不过圣域可没有这么玩儿的……现在那几位许是在政务府等着您二位呐!赶紧去吧,我也是以这种理由将他们给打发走的。别耽搁了……”无酒连连道谢,又转念一想道:“念伤的确是一把好剑,物以稀为贵,况且又盈满了汝父心血,你看……”
武汉再次摆起宽厚的手掌,“良剑配英雄,英雄有心,剑本无价,又了了家父心愿,就权当是我武某代替吾父赠与小兄弟了!还愣着干什么,趁着我现在还没‘回心转意’赶紧走……”
武汉将二人强行推出门外后又迅速关上了门。无酒深深施礼,碎羽也照做了。
“谢武老板,从今往后贤弟碎羽必将一心向仁、两袖清风、有恩必报、有债必偿!贤弟碎羽不善言辞,吾在此多谢武老板赠剑,吾等告辞!”
武汉闭起眼眸,脑海中一位硬朗且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在对他温和的笑着。
二人一跃而起、穿风破云、飞檐走壁,偶遇一青年,跱步忙问政务府何处?青年笑指西北老城,复而启程。
天大亮,间或有风雾让人神清气爽。老城位于紫城西北街区,名老实不老,亦不奢华,石墉耸立,门有军骑相护。城台有一中年举目远望,忽见豆点两颗,满心欢喜,遂驱马出城同二人碰面。
“两位可是昨日降龙英杰?”无酒喜于这番问句,“正是!”
于是中年男子勒转马头,“好,随我来!”
不一会儿。商龙挥翼而出,掀起四面雾尘,一声长吟直上云霄!
无酒扫视这位中年男子,红发碧眼,挽起的发髻、长鬓垂肩,皊袍和风摇曳,左系银白长剑,右佩赤红军牌,与无酒有神似之处,好生风骚。
“在下本以为会进城喝个两三杯,没想到你竟如此小气!”言罢,心怀怨气的无酒拽开酒葫径自灌上一口,这南阳曲,透心的凉!像他这种资深酒鬼也忍不住干咳数声。
中年男子爽朗大笑露出一排齐整的银牙,“在下阮城,敢问两位贤弟是?”
“我,无酒,他,碎羽。”无酒有些不耐烦。甚至在想为何两人一见面就问各自姓甚名谁!什么逻辑!
“呵呵,两位贤弟有所不知,自圣域建朝以来皇室血脉就愈加稀薄,直至现在域主杨阁仅有五滴神血。如今魔界已统一了凡界,兴师侵圣是早晚的事!圣域缺人才啊……凡是能舞刀弄枪的属性不凡者皆入朝做异官,所以我才如此急切呐!还望各位见谅啦……”
“前辈,这就是你不管饭的理由?”无酒踮起脚尖向前佯然眺望,“这还有多少时程?”
阮城大叔站起身子背着手也举目远望,“不急……先抵达了吴东城,喝上几盏,再加紧启程。哎?这里倒有些糯米团子,腹空可食。”
“已而……已而(算了吧,算了)。”
“到达吴东城还需一个昼夜……”
“什么?速去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