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岛上情郎越来越多,日常修罗场自然不会少。
自家人帮自家人,当然也有水端不平之时。张家人也有摩擦,可在族长的压制下,一般私下勾搭江南念留宿。江南念不想留宿的时候,大部分会宿在自己院子里。或是去寻张星官,基本上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而九门上下三代,就精彩多了。明面上看着很和谐,可不能细看。比如这一日江南念去了解府,原本气氛还蛮好。无邪和解语臣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江南念坐在二月红怀里,一只小花猫懒洋洋的趴在她膝上睡觉。一只狗跑去嗅它,被阖着眼睡觉的猫直接赏了一记猫猫拳。那狗往后跑了几步,又跑过来趴在她脚下摇着尾巴。“这狗的脾气真好。”无邪笑了一下,蹲下来逗弄着狗玩,看着她问:“你什么时候养猫了?”江南念随口答:“红官养的呀。”她膝头的猫咪可能觉得这里人太多,飞速跑掉几步上了围墙伸伸懒腰换了个位置继续晒太阳。“真讨厌,把我的猫吓跑了,我还没吸猫呢。”江南念有些迁怒的踢了一脚无邪。无邪看着腿上的脚印,好声好气笑道:“你这喜欢吸猫的毛病一点没改。”江南念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无邪的话,继续慵懒的坐在二月红怀里不想讲话。陈皮斜了她一眼,“吸什么猫,这里人不够你玩?”“要死啊你,小橘子。”江南念将二月红手里的折扇对着陈皮就扔了过去。陈皮一把接住,在二月红扫过来的眼风下他老实的走了过来。江南念捏着陈皮的脸,有些得瑟,“让你胡说,越来越会气人了。”陈皮脸都红了,还是不服气的还嘴,“本来就是,猫有什么好吸的。”他是真的不理解,抱着猫像吸毒一样那种傻缺行为。无邪好整以暇道:“不就是吸猫,小月亮,找我,你懂的。”你想玩,我随时都可以配合你。想到过往和无邪的胡闹,江南念面对众人戏谑的眼神,表示她一点都不懂无邪的话中话。解语臣和无邪没有见过她和九门一代的相方式。俩人坐下来饮茶,发现他们确实无条件的迁就着她。她可以很自然坐在二月红怀里,欺负陈皮。也可以坐在黑背老六肩上摘果子,把鲜花插他一头。更是在齐铁嘴和解九下棋时,故意去捣乱。眼看齐铁嘴要败了,江南念趴在齐铁嘴背上挽着他的脖子,夹起棋子徐徐落下,不过俩三下,反败为胜。解九笑言:夫人,观棋不语才是真君子所为。”女子娇嗔:“解郎,我既不是君子,也不是观棋者,我是持棋手。”谈话间江南念一子落,齐铁嘴赢了。解九含笑的摇摇头,示意解语臣过来和他对弈。齐铁嘴乐得和江南念亲近,立马起身将挂在他身上的女子带过去落座。看着无邪提回来的各色小食,不知内情的齐铁嘴问了一句。“月月儿,那霍家子对你起了心思,你不给人一个名分?”陈皮也问:“那三个小子又是怎么回事情?”无二白、无邪,甚至那边对弈的解语臣都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不高兴?”正对面的二月红看着江南念突然有些复杂的表情,也有些好奇。江南念漫不经心的撑着下巴,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我们的关系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她笑了一下,又道:“是朋友是家人亦或是还有别的情意,我暂时没想那么多。”故人太多,若是个个都找她索要名分,恐怕一人一天都排不上。有时候,保持这种状态就挺好。他们能感受到她的情绪,赶紧转移话题。吃过中饭,二月红他们就离开了。毕竟,她没有想离开的意思,想来今夜是要留宿在这里。 三人同处一室,又是名义上的祖孙,多少有点尴尬。解语臣坐在一侧,看着爷爷眼中出现了几许柔和,小声哄着他也爱着的女子。解九问:“不开心吗?”“没有。”江南念摇摇头,淡淡道。解九不由失笑,道:“夫人,口是心非可不好。胡思乱想,容易郁结在心。”江南念朝他笑笑,“那解郎哄哄我。”“夫人,想我怎么哄你?”“没诚意,哄人还要我自己说。”江南念嗔了一句。解九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晚上我再哄你。”她有些心虚的对上解语臣扫过来的眼神,莫名觉得有些伤人。晚饭时,一人为她夹菜,一人为她盛汤。江南念在张家人都已经练出来了,面对这种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