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少年来了,江南念勾起的嘴角刺痛了余下人的心。
“杨好、苏万、黎簇,欢迎来到我的岛。”从前,她念叨过的岛屿,他们终于找到了。江南念无视后边拉扯不清的几人,带着少年边走边聊。黎簇凝神看了她一会儿,抬手轻轻拂过她的眉眼。“念念,他们对你好吗?”“很好,不好的上不了这个岛。”她的笑言,让三个少年亦笑开了颜。这一幕,似回到了从前。杨好:“小月亮,你开心就好。”苏万也笑着说:“你还是笑起来好看。”从好久之前纠缠到现在,他们几个找到这里才算有些许坦然。他们曾经想过许多次与江南念对坐而谈时的情景。没有任务、没有命运,变回仅仅只有他们三人陪伴她的日子。四人因那一世的情缘和羁绊,说起话来轻松自在。玩闹了一下午才回家的人,看着正襟危坐等候她回家的一众人有些好笑。真是,有必要这么防备她又四处招惹别人吗?如果她问出口,他们必然是会异口同声答是。江南念走至张星官面前,为他介绍刚上岛的三人。“星星,他们……他们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知过往的张星官,倒没什么吃醋的意味,对着他们点点头。张星官拉她坐下,倒了一盏茶给她:“让小鱼安排房间,你不必担忧。”而更多人心想:他们究竟想要上岛追寻什么呢?而江南念,在这一场风月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他们是她的挚友,还是更进一步的关系呢?没人敢去问她,那是一段不为人知却又惨痛的回忆。所有人都是,包括她,用了许久的时间走出来。可商量好的几人,偏偏要在此时搞事。齐铁嘴才不管别人的眼光,端着茶盏上前。“张家族长,请饮茶。”他这么突兀的开口,余下几人也斟了茶上前准备敬茶。好一出大戏,张星官拿眼神觑她,半晌道:“念念…”江南念无声地叹了口气,眼睛一眨看向堂下几人哼了一声方道:“齐恒,你们是不是故意的?”非要今日闹到明面上敬茶,怎么有点逼宫要个名分的意思。齐铁嘴一努嘴,朝着无邪他们几人看了一眼意有所指的说:“夫人,我再不积极,后头都要排到我们前面去了。”二月红:“夫人,吃了不认账?”无老狗:“呵,二白的茶都斟了,我这杯茶不配斟吗?”陈皮吊着眼皮瞅她,“姐姐,难不成看上新人了?”江南念见他们越说越过分,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我没有,你别瞎说,小橘子你可别害我。”她又侧身去哄人,“星星,你别听他瞎说。是他们自己找来的,我可没主动招惹他们。”剩下几人脸色不一,都快被她这话气死了。见拉着他袖子撒娇的江南念像霜打了茄子,张星官失笑道:“嗯,我信你。”随后,以二月红为首,一一斟了茶上前,张星官微微饮了一口就放下。他朝着堂下几人淡淡道:“不许胡闹,以上次之事为戒。”“是。”几人见他从容淡定,各自应下。无邪四人却不淡定了,在有心人科普下敬茶的意义。刚还差点大打出手的四人此时站在了一条线上,要个名分。无邪笑的特别单纯,“小哥,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不管你是张星官还是张麒麟,亦或是后来的小哥,是不是也该我一个名分?”张星官面对故人,挑眉不语,似笑非笑看她一眼。 不等江南念说什么,解语臣直接开口了。“小月亮,一世不够,这一世我亦愿你挽水袖唱曲…”那倒不必,你师傅也会唱,一门三师徒都栽在她手里,大可不必。江南念从容却有点心虚的道:“那个……我……我有红官了,你还是去唱给别人听吧…”解语臣长身玉立,不为她的话所动,神色未变,“我不要别人,我要你给一个名分。”二月红和陈皮听着解语臣表白,没说话,只拿眼瞧她。呵,惯会贪花好色的小骗子。张家人更是当看戏了,反正他们这位夫人只服几分族长管教。汪灿冷眼与他她对视,哼道:“张星月,我也养过你,你吃了汪家的饭,四舍五入,我也是你的人。想让我找别人,没门。”惯会卖惨的刘丧接上他哥的话茬,“姐姐…没有名分也可以….外室我也愿意……我吃的很少……别赶我走……”另外三人怒目相向:你这个丧气包茶死了,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刘丧低垂眉眼,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