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
“是为国王服务,”提利昂纠正,“席恩大人,咱们漂亮又聪慧的贤君什么时候到?”
“我去找——”
“让他回去说我正在和贝乐丝密谈。”我嘱咐西佛,侍女领命而去。
正巧看看大家的态度。
他们的谈话能体现出很多东西,就像是在当初,在君临时我参加的御前会议。
要了解自己的臣属不止该从国王的角度,如果劳勃国王每次都出席他的会议,而不是天天耽搁在美酒、打猎和女人窝子里的话,说不定能更清楚自己的国家变成了什么样子。
等待我的身后,所有人都很安静,直到席恩回到大帐当中:“红王正在与她的囚犯交谈。”
“呵!”这是阿莎·葛雷乔伊。
“魔法、瓦兰提斯,还有巫魔女,”首相的声音好大,“这确实十分重要。”
我猜是阿莎和亚里安两个相互瞪了起来,然后提利昂在多内尔撩火之前先行评论,将这两位之间的矛盾压下去。
虽然说,亚里安和阿莎的矛盾,原因出在我身上,不过为啥我觉得有点滑稽?
“魔法并不可靠。”泰巴德师傅表明学城的立场。
“可是您不能用——”
我猜提利昂本来想说“陈词滥调”这个词儿,可是碍于首相的身份没真的说出来,
“过去的观点,来理解当下,”侏儒指出,“魔法发挥了作用,让我们清楚了很多敌情,群星就位教不可信任,但是不可或缺。”
“这让我心里有些发毛,”贝里·莫斯爵士低沉地说,“还有那个影子,好吧,受祝福的,神佑的红王。”
我怀疑要是贝里知道我是个死灵师,他曾经向一个死灵师求爱,现在还在向一个摆弄尸体的死灵师效忠,那指不定要发疯。
“还有虔诚,这是原因。”话不多的米歇尔爵士补充。
“各位,我不理解,也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提利昂告诫道,“事实就是我们因此有了一些优势,让这场看起来悬殊的战争公平了不少,这就够了。”
虽然他这么说,可是我很怀疑,那个大帐子里有几个人真的心里能放心自己不了解的魔法在他们身边发挥影响?
良久之后。
“我不管你们的疑神疑鬼,”阿莎直接地说,“她很强大,也很明智,绝对不会玩火,这就够了。”
提利昂和阿莎的两个“这就够了”,反而更加说明参会者的恐惧。
“你们无从选择,我也没有,这个世界上总有些让人恐惧的未知之物,”反而是亚里安似乎很坦然,
“那些魔法说不定我们的敌人也有,贝里爵士,你还记得曾经有个影子试图行刺的事儿吗?就在当初我们和里斯来的红袍军作战的那会儿。
他们是拉赫洛的信徒,谁能说得清,要是我们自己没有魔法,能不能敌得过他们?还是说你们都没听说过民间传扬的事迹,穿过火不死的红袍僧,让人复活的红袍僧,还有指尖冒火的红袍僧。”
“多么聪慧的亲王啊——”多内尔这个讨厌鬼。
“很好!
亚里安亲王的意思和我的一致,他们不按照世间的道理来走,我们也不按,很公平,”提利昂果断再换了一个话题,贵族们永远关心的战马、猎犬和铠甲武器。
我听够了。
实话实说,魔法、巫术,不管你怎么命名那些把戏,确实是让人害怕的玩意儿。
而且可能危及我的统治,历史上的贤明君主没有一个是靠魔法统治的,反倒是庸君暴君有宠幸术士酷爱神秘的举止。
魔法在前世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不靠谱,所以除了在神话里头的王者,不管是在前世的东西方,还是在这里,依靠无人理解、子虚缥缈的东西,都会让人觉得这个国王很傻,乡下愚民的水准。
可见我是个死灵师这回事还要继续隐瞒,要隐瞒一辈子,同时,我需要一个魔法顾问,来掩盖一些我身上出现的无法解释的事儿,例如这次红袍僧起义里,我靠莫波提前知晓了他们的动向。
而且他们的交谈里头也暴露出了一些别的问题,例如亚里安的尴尬,一直以来未有房事似乎让他地位不大牢固。
还有多内尔,他太吵了,倒不是说他放荡不羁的底层帅哥风格怎么样,可是在这种场合,实在要顾及一下影响,这里每个人都有权力,发生什么问题,指不定就是王国震荡,连我都不会在御前会议开过分的玩笑。
私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