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大战果。”
“我们最多也就能凑齐一千五百个骑手,”他叹息道,“骑兵倒是有,但是战马不多,都在提利昂手里。”
你是说他们都很累了,可能会闹事?
真羡慕前世打的那些游戏,框起来A过去就完了,哪用的着操心这帮工具人的感受。
鼓励一下吧,总有家庭困难的“苦工”会去996。
“这批骑兵的战利品我不抽成,所有的缴获都属于他们自己,”我决定:“每杀一个人计功,折算成一亩田地或者五匹马,包括一匹母马,”有很多我的骑兵来自多斯拉克海,“人头按照带虎纹的脸皮计算。”
贝里爵士提醒:“我们收了好几百个俘虏,还有之前战争中投降的虎袍军。”
“这部分人数不算多。”我喝了口热汤,加入我的虎袍兵对我的战功计算方法阻碍不算大,死了就死了,被军法官逮到就给一个正义,没人举报,没有逮到就算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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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能会认为这是洛恩王国对虎袍军的敌意?”
“我们可以把取消这个政策作为和叛军谈判的一部分。”我无动于衷,“明早开会,就在这吧,饭后,让大军休息一个上午。”
他点了点头,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来还有话要说,公事交代完,大概是私事。
“我有了个孩子,荣光。”
他结婚了吗?似乎没有。
私生子?
历史上有些未婚贵族都会这么干,大战之前先生个娃子,私生的,然后在遗嘱里承认他是自己的后人,如果这个贵族为铁王座上的国王战死,那么一道合法令和产业继承自然就是国王对贵族的恩德。
如果没有战死,那就当一切没有发生,那个贵族联姻成婚生下自己的子女。
当然,很多时候顺位靠前的继承人会抗议,甚至提前把那个私生子解决掉,这就看大家龙争虎斗了。
“你定遗嘱了?”
他摇了摇头,“我娶了那个女人,不过没有邀请任何人,我们在科霍尔的圣堂举行的仪式,那里的修士修女都能作证。”
不是这样?那就是——
“你要取名?”我猜测。
贝里爵士点了点头。
我看着火光下他锁甲头罩的反光,一个一个故人在脑海里闪过。
依照七神的习惯,名字大都和过去的人等有关。
“叫洛克吧,”我想起某个殉职的男人,“这是个北境家族的姓氏,拿来当名字也未尝不可。”
贝里·莫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冷峻的面庞绷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你觉得我会用波顿家族的名字?”我摇了摇头,“我记得每一个人,贝里。”
他很快就离开。
我闭上眼睛,意识再度前往南方的瓦利萨。
“心脏树”又告诉我了另一个死灵师安身立命的技法,
与肉偶不同,这是其他巫师绝对做不到的技法。
这让我对莫波的用处,产生了一些其他心思,只要保护好自己,这具肉偶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太阳在东方露出了一丝痕迹,前世管这个叫啥来着,鱼肚白?
破晓时分,不少军队里的农民跑来拾荒,顺道收拾尸体,将洛恩王国的死者搬到一处,将敌人的尸体堆放到另外一处,都剥得干干净净,敌人的那一部分连衣服都没留。
估计那些死者的遗物很快就能在军营里的集市翻新贩卖了,发发死人财。
焚烧的火焰燃起,黑烟弥漫。
当光芒布满整个世界时,眼前这一幕血腥而狰狞的战争残相就不大好看了,我拔马前往附近的一处小溪,席恩抬着旗子跟在后头,那处溪流边伏着几具尸身,有我的人,也有人面狮身兵团的人。
“我猜这不是钓鱼的好时候。”席恩在我耳边吹嘘,“我可是临冬城的渔夫冠军。”
“如果你划开鱼肚子的话,指不定能掏到人的脚趾。”我这话让他乖乖把鱼竿放了回去。
“我猜洗脸也不行。”
“最好不要,”我告诫他,
死了那么多人,谁知道这条小水沟的水里都有些啥。
这倒是提醒了我,“传令,在这条溪边竖牌子,说这条河被瘟疫的神灵祝福了,谁喝谁倒霉,要喝也是煮了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