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
【瓦利萨郊外】
侏儒将双手浸入小溪,冰凉的流水让他打了一个激灵,他将手心的冷泉泼在自己脸上,眨了眨消去倦怠的眼帘。
“你还好吗,首相?”这位爵士有一个塌鼻子,长得十分壮硕,或者说,十分肥胖。
“还行,阿贝特爵士,”他吃力地站了起来,昨夜的赶路让他摔了个跟头,一匹骏马瘸了不说,自己的脚也折了,在一个助理学士的帮助下,他勉强还能挪,“下次一定提醒我别夜里赶路,啊!”
他痛得直吸气,阿贝特·河文叹息道:“您这还算不错了,昨夜至少有三十个好手摔断了脖子。”
还有很多人你没数,胖子,小恶魔在心里说道,无声无息在夜里纵马时摔死,肯定有不少。
“去他的运气不错,我现在就像躺在羽毛床上睡一觉,别的啥都不想做。”
“我们要去一座繁华的城镇,对吗?您会有机会的。”
“希望不是那个繁华城镇的监狱,”忧郁的侏儒说道,“我可不想在执政官面前当个小丑现眼。”
“我的大人!”一个背着盾牌的骑手纵马而归,他腰间的弯刀和羽箭一直在晃,“瓦利萨正在燃烧,大门敞开!”
正是时候!
提利昂不知道莱雅拉的安排,这样的机遇能够有多少次?
那个大门能够敞开多久?
他说不准。
他其实很害怕,毕竟还有十五万大军就在瓦利萨的南方,距离只有几天,万一——
没有万一,泰温说得对,“高踞城墙,可挡十倍之敌。”只要拿下那个城市,外面的瓦兰提斯士兵就必须缓下来!
“前进,动起来,我们出发!”提利昂甚至没来得及平静自己的喘息,“留下五百个人,让其他人把余外的东西扔了,出发!该死,阿诺快来扶我一下,七层地狱啊,我下次绝对不会在夜里赶路!绝不。”
【谷穗码头】
长剑上还在滴血,我喘着气儿,胸膛不断起伏,连续砍翻八个人,刚才我的心率一定上一百九了。
“无垢者集合!”
我转头看到虎袍兵还在且战且退,一座堡垒,大概是码头卫兵的指挥部什么的,他们在向那里撤去。
几支科霍尔的农兵举着旗子跑向洛恩河边,大概是要封锁码头,依照仓促的训练,士兵们将家家户户的奴隶和公民全部赶到大街上,时不时有青壮倒地死掉,女人和孩子的哭喊声冲彻云霄。
“你没受伤吧,我的国王?”
卫兵护送下的亚里安骑马而至,他们鞠躬行礼,我那王夫的银发在太阳下如此耀眼,其铠甲的华丽堪比镇子广场里的雕像,活脱脱就该是个瓦兰提斯将军。
我拍了拍还立着旗子的席恩·葛雷乔伊。
“还行,接下来你要怎么打,头儿?”
“哟,我最美丽的悍将,”他看了眼局势,“火攻,收集民居里的柴火,烧死最后的虎袍军,如果他们拒绝投降的话。”
“行,那我就不管了。”
他留下一个笑容,男人一旦有了权力总会显得精神焕发,哪怕只是临时督军也是一样。
不过,女人也是如此,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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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学过战术,”米歇尔来到我身边,半边身子都是血,不过甲没破,“水平至少合格,没太天真。”
“毕竟是个贵族嘛。”我回头,“走,休息去了。”
骑士和卫队陪在我左右,时不时有鞠躬施礼然后跑掉的士兵,手里要么抱着金银珠宝,要么抱着薪柴。
身为国王以及骑士,城破之后的战利品自然有我一份,大大的一份,我用不着放下身段和那些农兵去抢。
就算他们私吞,也会在战后的赌博、饮酒还有还债时统统把自己藏起来的那一份吐出来,个别深谋远虑会存钱的人精不会太影响我的收益。
打了那么多年仗,我也算理解底层士兵的心理,缺乏一种十分坚定的信仰,要从纪律上要求他们实在是拿士气开玩笑,最好的方式,是用娱乐的手段,例如赌钱或女人来麻痹,然后让战争中斩获的钱财从他们手里溜走,而他们本身还会感激我哩。
不着急。
“劫掠一日,太阳落山之时停手!”传令兵跑过遍布尸体和火焰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