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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营地不远处,我与红王之手打了一个照面。
“一次刺杀!”提利昂的神情混杂着紧张、责怪与不敢置信,仿佛是我策划了针对自己的刺杀一样。
“对,河防队的指挥亨得利·布雷肯爵士受了伤。”
“遗憾,不过幸好只是他而不是你,希望他早点康复,”提利昂滑稽地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赶到我旁边,“你的卫兵可以信任吗?”
“都是跟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北境老人。”
“多么感人的关系,要我是瓦兰提斯人,我恐怕有一万种理由可以说服或者收买他们。”他评论道,“小心,我的国王,你可是他们的眼中钉。”
想想虎袍叛军还有多斯拉克人,“我都算眼中钉?那他们眼里是长了一片森林吗?”
“我应该昨天就告诉你这件事的,”他叹气道,“大火烧掉了凯歌堡,我们找到了一具焦炭尸体,带着爪刃,他们就在我们身边。”
“那我们得排查一下了。”我思索,“咕噜那里还好吗?如果要将我们的线人连根拔起,肯定会追查他的。”
“他和学士在一处,严防死守。
在凯歌堡被毁掉以后,哪怕是一头牛都知道我们内部有问题,我猜这就是为什么你这里会被刺杀的原因,他们要扩大战果,免得等我们严查起来时不会再有机会。”
“那么他们会潜伏,明面上的手段有限,我需要一个瓦里斯那样的人。”
“你想让‘云雀’多内尔上前线?”提利昂立刻就猜出来了,“这可是找一头黄鼠狼来提防浣熊,它们自己会把鸡窝给掏空的。”
“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咕噜已经病入膏肓,灰鳞病需要立刻治疗,没法再料理事务。
“如果一定要的话,作为君主,您还是多掌握一些消息渠道为好,多内尔那样的人不欺上瞒下才是奇怪。”
“我知道,把你要讨论的其他事儿说说吧。”
“首先,有一个女人自称是你的情人,她叫贝乐丝,你的女人缘真不错,还有雅西娜,从弥林来的信,重大事件!”
我女人缘是不错,羡慕吗?
“还有,你确定你毫发无伤?”他再问了一遍。
很快就到了正午,红顶的大帐篷,议事开始。
“感谢你们的关心,各位的慰问让我深有感触,”我客套地应付那一大堆问我被刺的问题,“这不止是君王尊严的问题,我们的营地和军队里已经不再安全,不再秘密,就在此时此刻,一定有大量的消息被传递给了瓦兰提斯人。”
就连提利昂也接收过谈判的邀请,并和泰温私下见面,
在场的人一定也接触过瓦兰提斯人,不用猜。
甚至,我前往诺佛斯这件事也可能被他们知晓,那么,诺佛斯将来的援兵将不能作为一张底牌用了?
他们可能知道我们的事儿,我却失去了在瓦兰提斯的耳目,这种感觉真难受。
这就是一个一切从头开始的国家面对一个老牌强权时的被动,他们有在这个时代来说完善的地下情报体系,可我的就还很稚嫩。
“其中有一些一定已经接触过你们了,”我没用疑问句,“我会在营地外十公里处挖一个坑,如果你们担心自己的安全,由跟随我去诺佛斯的卫兵看守,
如果你们担心安全,可以把你们知道的一切丢进那个坑里,包括与我见面的请求,
所有忠勇的行为都会受到嘉奖,当然是暗中的,我也会在封赏时考虑到其中,不过不会透露出来,
我知道二十万军队对你们来说压力巨大,可是我们、虎袍叛军,以及多斯拉克人加起来刚好可以敌得过那支大军,多斯拉克人会走,虎袍的叛军是瓦兰提斯人最严重的威胁,朝不保夕,
而我,已经和不与瓦兰提斯接壤的诺佛斯达成同盟,他们有五万大军枕戈待旦,
带领你们去攫取更多的土地、人口和资源并非是虚妄,
记住,
不管你们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对于我这个新生的君王来说,一切都绝非不可赦免。
而不管瓦兰提斯人答应了什么,你们都要知晓一个事实,他们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并且想要洛恩王国的每一寸领土,等到他们的军队抵达时,你们除了沦为奴隶之外什么都不会得到,这是历史已经证明了的,那个城邦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