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提斯小贵族,实在有点没品,但是我其实也没太怼不是?
“等等,告诉那个官员,这两个是重要的战俘及人质,知晓重大情报,”我嘱咐道,“就说我们是前线回来,护送他们的,秘密任务,没有文件。”
海关仔细调查了我们的证件,当然是合法无误任谁都看不出有假的官方伪造品。
然后,他重新盖了俩戳。
“政府财产”
“准入”!
“我们不是奴隶!”伯比尼达在卫兵手里大声抗议。
“不是,不是,你们只是俘虏而已。”我安慰他。
啊不对,在高等瓦雷利亚语里,战俘和奴隶是同一个词…
那奴就奴呗,又不掉肉。
亚里安在我身边问道,“你确定,这是看在我们俩的情面上,收留他们?”
而不是欺负人?
“是的,你看,作为奴隶他们脖子上连锁链都没得。”
“你想怎样都行,”他笑言在我耳边,“反正,你是国王咯。”
???搞得好像我在撒娇似的。
行吧,我“深情”地望了他一眼:你接着装。
“诺伊索斯阁下,还有,伯比尼达阁下,”我开口,
我猜他们一定心想,现在又怎么了。
“现在,依照洛恩王国的辞令,你们是我的俘虏,必须为我效力一定年限,才能被释放,而要获得洛恩王国的公民权,则需要更长的时间。
我不管你们是谁家的种,表现出你们的才能,然后,获得你们的权位,容我提醒,如今王国新近成立,正是用人之时,到处都新秀迭出,你们的未来,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伯比尼达,“哼。”
“席恩,你负责管理他们,交给你了。”
这事儿解决以后,我们过关很快,毕竟我是在女王堡辖区内有好几处庄园的撒拉爵士。
考虑到我的北境口音,我猜任何一个熟悉剥皮团的人,都会把我归属到红王亲信那一类,西佛那样的,最好别去得罪的人。
如果说当年的红简妮没有背叛我,或者达莉没有离开的话,身为贴身侍女,她们的影响力恐怕也会很让这些官员们心惊胆战。
我突然想起我被遗忘在了野种庄园外的那两截尸身,渔民的女儿贪吃鬼达莉,还有小熊莱拉和克蕾·菲林特。
好像我很久都没有类似闺蜜这样的朋友了?
自伤心领开始,我们换马走陆路,一行三百人,沿着洛恩河以东前进,途径阿·诺颐抵达科霍尔,与自由团汇合,然后向西跨过暗流河,前往诺佛斯。
伤心领到阿诺颐之间的洛恩河东岸有一条简单的小路,这里还是一片荒凉,野林处处,夜里有狼啸豹鸣。
原因是多斯拉克人。
洛恩河保护了西岸的城市和村庄,可是东岸到多斯拉克海之间一马平川,无险可守,因此,没人愿意来这里领受数年一次的马人劫掠。
也因此,路上我们遇到了一年未见的捕奴队和路匪,好好地用血洗了洗剑。
第七天我们抵达匕首湖畔,“诺伊索斯剑术不错,”我赞赏道,“而且多才多艺,你蛮喜欢用一些小玩意儿的?”
诺伊索斯现在身着皮马甲和简单的皮革甲,他确实身手漂亮,“飞刀,抓钩,弩机,弓箭,我从小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为了耍帅?”
“对,美人,”他大喇喇地承认,“帅吗?”
“不赖,”我支着下巴,“就瓦雷利亚人里,你是我认识的最帅的一个。”
接着,我话音一转,
“但是,伯比尼达,你还没有表现出你的用处,如果你派不上用场,我就只好送你去伎院卖你的脸和肉了。”
“我们是敌人,”他强硬地回复,还给了有些忘形的诺索伊斯一记眼刀,“我不会为你效力的。”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高贵的人,绝对和奴隶这个身份无缘,你是不是觉得,你们瓦兰提斯的奴隶生而如此,天生就在替你们干活?”
我猜,就伯比尼达所见的世界里,他永远都是自由人,可以好吃懒做,不用付出努力,而奴隶们天生就该干活,在他视线里也确实如此。
所以,他想当然地以为,一切都是生而注定。
可惜不是。
“席恩,从今天开始,不准伯比尼达吃饭,直到他做事为止。”
“等等等等,”伯比尼达还没说话,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