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在经过文法学校和工匠学校教育之后,可以有进一步学习的场所。
还能让精力过剩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和彼此辩论决斗,减少社会上的不稳定因素。
大学,前世的中世纪大学,可以算作是一种选择。
“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亚里安好奇,“学院,闻所未闻,是小的学城吗?”
“可以这么理解,就是把一堆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相亲和运动的地方。”
学习?别提了,我当时想要组建大学时,第一件想到的事儿是我自个儿要去入学。
没错,就在课堂上的第一排呼呼大睡,看台上的学士敢不敢喊醒我。
然后在课堂讨论的时候,先扮猪吃虎,等到有人洋洋得意地和我对喷时,再亮明身份,哼哼。
我这红王当得可真无聊,才刚刚加冕,就想着去哪微服私访,扮猪吃虎了,算啦,能有一天时间不忙就是谢天谢地。
“相亲?什么意思?”他不是很熟悉这个词儿,中文词儿,维斯特洛没相亲。
“就是让男男女女一起玩。”
“在节日庆典上就可以做到。”
亚里安抗议,实际上很多信仰的宗教庆典和节日活动跟滥交场合似的。
“从没听说过让女人去接受教育的,听听你的学院,法学院,她们学律法有什么用?医学院、哲学院还有神学院,女祭司或许常见,但是女文书和女医生是什么道理?”
“所以,女人当你的国王,你其实牢骚满腹?”我逼问自己的未婚夫,不对,实际上我们已经结婚了,独眼给他加冕为后,按照七神的仪式,我们俩新婚第一晚得守夜。
明天还有登基典礼,就是去坐我的王座,我还没想要要搞个什么宝座,先弄个木头椅子顶着。
真不习惯,莫名其妙就成夫妻了。
“不。”他简单明了,“您艳冠诸城,芳名自维斯特洛到亚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英明神武乃举世之首,臣下心服口服。”
说的倒是好听。
“那就证明给我看,这件事交给你了。”
“我怕出事儿,比如某个绸漫家的儿子把七国某个伯爵的女儿弄怀孕了。”亚里安说,“这会引起政治纠纷。”
“或者两个世代为仇的家族,子女相互爱慕,最终迫于家族压力双双自杀,是吗?”我挑眉,“布拉佛斯剧院的经典剧目呀。这就看你怎么做了,不要什么问题都找你的上司,自己用脑子去想想该怎么办。”
他不想处理办学的事儿,我知道,这个亚里安想要权力。
但是拜托,任何一个前世的东方人都该听说过外戚干政有多麻烦,才不要咧。
好好的相妻教子,打扫打扫卫生,干干家务,作为王室代表处理下教育和慈善事务,不好吗?
他深吸一口气。
“很好,我的红王,乐意效劳。”
“感谢你的理解,王夫,”大棒结束,我满意地丢个糖果给他,“我们俩的房事第一夜,就定在一个月以后吧,你先忙活。”
唔,这好像也不算什么糖果?
管他呢,我有那么大一个国家要伺候,忙不过来。
“这还好,”亚里安只是简单地表示,
这就很奇怪了,
倒不是说我有多好看,
快点拥有两个人的后代,应该是作为我丈夫最需要操心的事才对,我可是能离婚的,不能离?那就想办法干掉他换一个。
“我们找到了能铸造瓦雷利亚钢的铁匠,红王。”
过去,铸煌家族把其他人瞒得死死的,就连我一时也没有头绪,虽然我接收了这家人大部分的产业。
看来,这个亚里安又想谈判了。
【女王堡】
每一次,阿莎看着眼前的潮起潮落,都会想起自己的家乡。
洛恩河晚霞下的波涛起伏,就像是温顺的青绿之地盐妾,如何能与海浪汹涌的铁群岛相比?海上的女人,铁种,全都是战士。
她又会想到她的淹神,她的父亲,头戴浮木王冠的巴隆·葛雷乔伊无愧于生他养他的群屿,如今已经在流水宫殿中畅饮,她不知道,自己在河边的祷告能否随着江河入海,而为神灵与列祖所知?
这里是内陆,举目望去全是泥泞,距离怒涛大洋已经太远太远,连风暴都不见。
“阿莎·葛雷乔伊,”呼唤声来自舞蹈家达蒙,阿莎实在不想想起他那个滑稽的姓氏,“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