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一下,把世俗的高等教育和专门从事研究的高等教育区分开。
不过,这些后面再提吧。
会后我去约见了柯拉夫人共进晚餐,这位前河盗头子有时会去科霍尔做生意,在多内尔忙于监控城内情况时,她是我比较重要的咨询对象。
考虑到她多年来行走河流四方的经验,我打算将她吸纳进幕僚会议当中。
“我对科霍尔了解不多,”
在对付手头的柠檬蛋糕时,她说道,“有段时间手里积了一批货,是从瓦兰提斯进来的酒,我不懂酒,小姐,只会喝,我不知道那些果酒能放多久,就急于脱手,巧的是,当时做买卖的那个潘托斯人失踪了,后头尸体被发现在布拉佛斯一个浴室里。”
“可怜,诸神保佑他,后面呢?”我和柯拉夫人已经熟多了,她给我酌酒。
“随他去哪安息吧,反正,那会儿我没办法,瓦兰提斯这边可能会遇到麻烦,对吧?”从瓦兰提斯出来的货船,劫了以后又去瓦兰提斯卖,怕不是要把虎袍军和海关打点个遍才行,
“去潘托斯或者诺佛斯的话有一段陆路,说不清,”毕竟这年头,河盗也怕被路霸抢,
“所以,我就去科霍尔出,当时我被骗了,贱卖,只拿到了一半的钱,那个人过后失踪,但是在接头那会儿他说的事儿大概是真的。”
“他说了什么,科霍尔人拿果酒喂山羊,所以不值钱?”我顺着她的话头。
“哈,当然不是,”柯拉夫人笑了,“他说,整个科霍尔城里都没有巫婆,劝我别进城,联系一下他拿了货就跑的事儿,我猜,他八成也躲在城里,或者说,想让我觉得他躲在科霍尔城里。”
“这是什么原因?”我起了好奇心。
“每个可能成为巫师巫女的人都成了祭品,当然,黑山羊不止要这类祭品,这一千年来,科霍尔没有任何的先知、巫师或者术士出现过,即便是外来的神棍神婆,也极有可能悄声无息,不再出现,你知道,我是魔女之牙的船长,很多人以为我是巫魔女,尽管我不是。”
但是巫魔女这个名声多数时候会带来安全,而非相反,所以柯拉夫人大概会纵容这类谣言广为散播。
“包括那些宗教人士?”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有任何除了黑山羊之仆以外的牧师,能长久地逗留吗?”她问。
之前我不知道,光之王是栽了。
“所以,”我叹息一声,“那头黑山羊不是喝果酒,而是把巫师当草来嚼。”
如果那座黑塔对我的敌意是出自于此,那恐怕我得加倍小心。
我不知道科霍尔城里那帮祭司是什么念头,认为有魔法的祭品更加宝贵,还是说要垄断这座城市的非自然力量?
我知道的是一件事,我没宣扬我是个死灵师,结果他们却能知道,恐怕其预言水准不差于红袍僧。
预言预见或者预知之梦其实是比任何魔法都要广泛的一种魔法,从维斯特洛到厄斯索斯到处都有占卜知晓未来之人。
预言能力倒不是说可以让你逢凶化吉或者知晓命运,他是一种侦查手段,一种参考,没有这样的人,当我遇到有先知的敌人时就会有些被动。
结果我身边还真就没有,难道我注定会逢遭厄运,所以大家伙绕着我走?
【女王堡】
静默修女多日前横死,这在当时,是龟港和女王堡的一大新闻。
毕竟哪怕在战争期间,除了魔山那样的奇葩之外,也没人会去戕害收尸的陌客新娘。
因为她的逝去,马尔布兰被关进了监狱,原本作为兰尼斯特的干将,亚当·马尔布兰就深受怀疑,如今既然有了理由,女王堡的市政厅自然不会放他逍遥街头。
第一天,他面对审判时就交代了一切。
那一夜,他又吃了女王堡的闭门羹,然后再度回绝了邀请他的黑瓦德,回返墓地里的小圣堂,睡他不会讲话的敛尸女孩。
“但是,我发现她自己也成了一具尸首,就躺在一滩黑色的水里,腥味很浓,我估计是正在凝固的血,”手脚都戴着镣铐的亚当爵士并未隐瞒,“有人割了她的喉咙,力气很大,差不多快把脑袋割下来了。”
“财物有损失吗?”伦赛爵士问,弗利斯特·佛雷坐在他身边记录。
亚当摇了摇头,“没有损失,但是泰温大人的尸体不见了。”
会有人杀人夺宝,但是会有人杀人夺尸吗?简直一派胡言,亚当爵士知道,如果是他来处理这个案子,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