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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
这条河上本来挺多船的,船夫告诉阿莎,科霍尔的船顺流而下,载着木材、绸缎和铁器,有时也有雕刻品和黄金,瓦兰提斯的船逆流而上,海外的特产和器皿满载其中。
但是战争改变了一切,汹涌而至的人潮搭上南下的航船一去不复返,如今琴恩河上空空荡荡。
“至少现在不会堵了,”老船夫很乐呵,
“有的河盗弟兄收钱时会在夜里用一根铁索将整条河封起来,交一个,过一个,整个河面上都是船只,早上排着,晚上才能走。五十年前,有个叫老瞎眼里奇的蠢货自称河盗王,他的铁链有十条,没有船只能够不给钱就通过的,他最后在梦里死了,他们都说是洛恩河母亲少一个税吏。”
在晨间和夜间,琴恩河上偶尔有薄雾缭绕。
淡淡的气息被飞鸟扑扇着翅膀打破,鸟儿在慢悠悠前行的撑蒿船上投下影子,消失不见。
睡梦中的汉子鼾声鸣响,像是随着长蒿的划动而鸣,好一曲沉闷又生动的单调乐曲。船后的水流中,五颜六色的小龟浮上潜下,好奇的眼睛圆圆地瞪着木壳儿,像是母亲的使者,在确保船身安然无恙。
阿莎凝望着河面渐渐变宽,两岸越来越远,树枝和鸟声不复返,轻舟已入匕首湖。
“我们快下了?”阿莎问道。
“我会在河垒停,那儿有船走洛恩河。”船夫回答,“前不久,新主子说,让大家伙自己管自己,就和以前一样,但是她要知道头头是谁,不少老小子都往河垒去了,就在这几天,他们集会开完,都要回家了,这会儿,你们搭船方便,我也可以载上新客,皆大欢喜。”
阿莎出发时经过过阿·诺颐,那是阿·诺颐郡的首府,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莱雅拉的制度下,每三个月,郡内都要开一次大会,就在市政厅所在的地点,例如匕湖郡的河垒。
讨论的主要是基础设施、郡内章程,税收分担等等杂务。
移民管这叫城堡大会,本地人称之为墙后会,因为这是农民们除赶集外,唯一知道的,会让人去到城墙后头的原因。
平常终日劳作也不过能刚刚果腹,谁会瞎跑呢?更别提赶几天路去城堡里了。
有时湖中岛上会看到一些人,男女老少都有,当船接近时,他们纷纷哭喊乞求,船夫只当没看到。
“可怜虫,南下的难民,”船夫扫了一眼,“钱袋空了以后,就被赶下船了。”
“你想去找个可怜女人来一发?”阿莎猜测。
这一幕倒是不奇怪,不提阿莎本人就是海盗,干过载上船客以后,扒光衣服,拿走金银,当奴隶卖出去的买卖,河流里的船只恐怕多半时而是商,时而是匪,只是丢下船已经是看在淹神的份上了。
“免了吧,能让人感兴趣的婆娘恐怕下不了船。”
别看船夫聊得欢。
像阿莎这样的,要不是她和她的同伴武装到了牙齿,恐怕她会被羞辱糟蹋,然后或沉河,或被卖掉,再或者就是被丢到荒岛上等死。
世道如此,想要自己日子过得逍遥,就要躺在鲜血和白骨上。
太阳升起,迷雾渐散,破晓的光线照耀在湖面,粼粼波光在船边摇晃,船上的人逐渐醒来,光头乌瑟站在船首时已然铠甲笔挺,硬壳皮擦得很亮,一看过去就是某个青绿之地大人物的侍卫。
“早安,”他简洁地问候,“你没睡?”
“起得早,他们呢?”
“道克睡得很死,伊格和莱登在穿衣。”不用问也知道,那对男女昨晚干到一块了。
当银发的伊格出来时,她让船夫在河岸边停了一阵,自己下水去洗浴,很大方地在汉子们面前脱了个一干二净,展现出自己曼妙的腰肢和胸前的弧度。
阿莎也没害羞,学着她的样子下水洗净,她在海上时,全船人都看过她赤体的模样,其中不少人和她睡过,海怪之女不是很挑剔,比青绿之地的娇嫩小花更懂得安抚手下人的心。
别怀孕就行了,人在活,诸神在看,过得爽就好。
“这几个男人谁比较厉害?”阿莎问伊格。
“乌瑟壮实,但是比较单调,莱登很狂野,”伊格细数家珍一般,“不过不是很在乎你的感受,道克是个畜生,恶心得很,那个贝里爵士不错,完了还挺体贴,会带吃的,你想和谁试试?”
“莱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