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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以前更开朗了些,雾魂。”我打量周遭,面前是一张绘有女子和美男的桌子,精雕过的铜壶上是螃蟹乌龟,丝纱帐幕后有男女对舞,姿态暧昧诱人。
这风格是多恩式的奔放以及洛恩河的悠远,考虑到多恩受到洛伊拿文化深远的影响,不难猜测这是什么样的地方。
这和之前缥缈中的梦境截然不同,是他更加强大了,还是更加鲜活了?
“踏入美人之梦自然是让人万分开心的。”他平静地说。
“你前一秒还说我是蛮子呢。”我指出。
“蛮荒也有其美妙在,”他回答,“安达尔的女子一度深受欢迎。”
我不想知道深受欢迎以后,洛伊拿人会怎么做。
“你想找我做什么,谈情说爱?”我日常的时间都被琐事繁务给占据,所以在梦里欢愉一番其实也不错,可是我都不知道他是谁呢。
“不,”他打破了我的绮思,“你对洛伊拿后人的态度尚可,我希望你能继续统治,直到他们能够自己管理自己,我只是来警告你。”
警告我?
我当然不可能让那帮绿血河的孤儿去闹什么分裂,不过,他所说的警告才是重头戏。
“担心,安达尔丫头,有人在女王堡,酿造针对你的事变。”
我睁开眼时,外头是纤夫高喊着号子。
木床正随着波涛上下起伏,我在北境玫瑰号的船舱里,正在前往科霍尔,沿着琴恩河逆流而上,没法靠水流和风帆,速度不快。
刚才的那个梦,是雾魂要警告我。
联想一下,之前女王堡的一些移民,包括慕顿家族和佛雷家族曾经想要自己出去建自己的地盘,结果被诺佛斯所败。
还有,我已经离开女王堡有两个多月了,难免会有人产生别样的企图。
恐怕,这个警告并非没有缘由。
达蒙和咕噜的人都一时用不上,坦率说也没有必要,军队在我手里,他们要闹腾只是图取其辱,随手打发了就是。
没必要让维斯特洛的移民太过心惊胆战,先略作警告。
“西佛,来给我更衣。”
脚步声渐近,进来的却不是西佛,而是阿莎,“记得吗?你的侍女在阿·诺颐收尸呢。”
啊,是阿莎,这倒是没什么,就是有个小问题,昨夜我睡了一会儿,嫌船舱里太闷,就裸睡了。
“什么时候到科霍尔?”
“你的情人说明早。”情人,大概是亨得利·布雷肯。
虽然我和他之间距离情人关系比从红堡到长城还要远。
“把我衣服拿过来,新的,就在箱子里,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我下令。
“所有,包括内衣?”
“对。”
她检索了一番,“你现在身上一块布都没有?”
好问题。
“脱光,阿莎·葛雷乔伊。”我接着下了另外一个命令。
否则,就太不公平了对吗?
“什么?”她愣了。
“脱光,一丝不挂。”我再度重申,“想挨鞭子吗?”
她动作有些勉强,我悠闲地瞧着,终于,她完成了,皮肤有些粗糙,毕竟是海上人,马甲线很明显,肌肉轮廓分明但不突兀,有点像是前世游泳运动员的体格。
两处脂肪堆积的部分一看就知道,弹性很棒,让人想要拍打,腰肢上赘肉很少,稍微有一点,反而显得很曼妙。
我一掀被子,“这就公平了,来,为我着衣。”
我知道,在我没穿衣服,她穿着衣服的情形下,她的心态会稍微有些强势,囚徒不该有的强势,所以,我得让她看清现实。
毕竟她不是西佛,我们也没熟到坦诚相见的程度。
“好啊。”她走了过来,没有半点害羞,脸上露出的笑容是铁民式的,如咸水的波涛一般富有侵略性,这只嗅到血腥味的母鲨鱼,她直接扑近,揽住我的腰肢,然后我的手掌盖上了她姣好的脸蛋。
“停,只是穿衣,别来这些有的没的。”
她大胆地瞧了下我的私密,眼神蛮横,“你有的选吗——啊!!!”
指搭手肘,大腿绞上她的腰肢,直接摁在身下。
“我寝技还不错。”语气依然还是那么平淡,然后俯身低语在她耳边,任由靡靡柔气儿吹过她的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