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瓦雷利亚后裔,洛恩河的女王,每年会怜悯地派遣三艘船只来发发慈悲,给伤心领的石民食物和用品,正是坐在洛恩河母亲上作威作福的大善人。”
“别想让我激动,蛮子,你的挑拨教唆,根本毫无意义。”
“这不是挑拨,这些都是真事,你自己该看得到的。”
雾魂消失,不见踪影。
“如果你要重建这里,”他又发出声音,“那就让洛伊拿人来,记得自己文化和过去的洛伊拿人,祭拜洛恩河母亲的洛伊拿人,我不需要徒有血脉的笑话。”
“可以,”我给出承诺,“让你的故国遗民来重造故国,我会命名新的城市为盖林堡,直到它恢复节庆之都的样貌,你是盖林亲王吗?”
“我是个复仇者,不需要名字,我是灰雾和灰鳞病本身,”他霎然出现在我面前,“成交,蕃子。”
他亲吻了我的额头,“洛恩河母亲见证。”
凉凉的,冷淡礼貌,毫无温情可言。
当我醒来时,所在的地方是我在军帐的睡袋。
天还未亮,一切安好,一个蠢兮兮的梦而已?
但是灰雾里的亡魂如此真实,几乎让我无法相信这只是梦,我起身穿上骑装,准备开始晨练。
洗把脸,然后照着镜子把头发扎起来吧。
我拿出银镜,镜光闪亮,我惊愕非常。
我的眉毛之间多了一块石鳞,黄金色的石鳞。
难看死了。
我抄起小刀,打算刮掉,利刃触碰,我指尖发力。
痛!!!
干!
我记得,这个部位是那个雾魂亲吻我的位置,他在玩什么鬼把戏?!
该不会是什么童话故事里,标记了自己的新娘,回头来娶回河底之类的吧!
呼…我一定是单身太久了。
【女王堡】
伦赛爵士冷冷盯着娜·萨星的北方,洛恩河北岸。
那里现在多出来了一个木制岗哨,诺佛斯的旗帜在木楼上飘扬,那天夜里山里人偷偷来到河滨,第二天一早,就出现了这个营地。
当伦赛爵士发现以后,他立刻让人前往东岸建立起垒起房屋和墙,现在,娜·萨星所在的娜恩河和洛恩河交汇处,东西两岸属于剥皮团,北岸属于诺佛斯。
双方并非没有交涉过。
下巴干净无须的年轻人倨傲无礼,瓦雷利亚语口音粗重,他告诉伦赛爵士,“诺佛斯是在自己的领土声张自己的权利,同时,诺佛斯要求你们立刻拆除在娜·萨星周遭建立的工事,这片土地理应属于诺佛斯所有。”
“你们的边境只划到娜·萨星!”
“对,”对方优哉游哉,“但是包括娜·萨星。”
“在我们到达之前,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强盗,水草和红狼。”
“什么都没有,不意味着没有主人。”他回应。
“贵城在官方宣告的地图和文字描述中,都没有明确地声称娜萨星本身属于贵城的领土,”伦赛于是决定官样文章,“上面说的是,南抵娜·萨星,以及娜恩河以北。”
“我们决定扩大一些,所以呢?”他无所谓的说,“剥皮团对吗,你们要收多少钱?让你们的头儿去诺佛斯谈判吧,我只知道这块土地属于我们,这次谈判请求限期三个月,逾期则我方会宣布你们是入侵者。”
“我的头儿去不去是她的事,不过,宣布?那就互宣好了,”伦赛咧嘴道,“我和我的人巴不得多立功拿地咧。”
说是这么说,伦赛可不敢在莱雅拉首肯前发生流血冲突,虽然双方剑拔弩张,河上的船经过时,会相互谩骂,就差没打起来了。
眼看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北岸的诺佛斯人越来越多,第一批从维斯特洛前来的拓荒者也已到达。
信使终于回来了,却告诉伦赛,莱雅拉在伤心领。
诸神哪,她去那儿干嘛!
终于。
出事儿了。
“爵爷,爵爷!”士兵呼唤,“爵爷。”
“怎么啦?”伦赛正在吃早饭,难以下咽的奶酪和河鱼干。
“昨天来的那群人,河间地佛雷家的和慕顿家的,把北岸的诺佛斯人给杀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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