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顿给自己自己绑了一个马尾,他长得像个僧侣,眼睛很像波顿一家,是冰凉的灰色,面孔棱角分明,肌肉匀称硬实,
罗利·达克爵士,格里芬给他册封时一群鸭子飞过他的头顶,还落下了两坨便便,所以人称“鸭子爵士”。
“扯淡,它好好地在裤裆里,枕戈待旦。”达克爵士回应,这骚话让修女莱摩儿妩媚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棕发的莱摩儿修女看起来很养眼,尽管年过四十,她发下了守贞誓言,可这反而让男人们对他趋之若鹜。
不过,她不像是她表面上如此纯洁,有时她早上会在河里洗澡,露出肚皮上的妊娠纹。
有人说她是马泰尔家族奥伯伦亲王的情人,甚至与他有一个女儿;
也有人说,她的母亲是嫁给瓦德伦·塔贝克的艾莲·雷耶斯夫人,她的舅舅是“红狮子”罗杰·雷耶斯,“卡斯特梅的雨季”的悲剧。
她本人,正是在塔贝克厅沦陷以后,被兰尼斯特家族强令成为修女的罗翰妮·塔贝克或者萨蕊儿·塔贝克。
还有人说,她既是情人,也是女儿,格里芬对此倒是毫不关心。
“总之,只要你别跳下水,它们就不会咬掉你真正的鸟儿。”哈尔顿回应。
“那不是乌龟,”格里芬细眯起双眼,他每时每刻都在提防周遭,就连在梦里也一样。
“那是河盗,河盗要偷袭剥皮团。”
“我们该去救她,”格里芬身边的“儿子”小格里芬直率而坦诚,“他们是在对付为祸一方的河盗,何况,她曾经帮助过我们。”
他和格里芬一样,将头发染成蓝色,发根却是银色的,过长的眼睫毛让他显得有些女气。
在达克爵士、“赛学士”哈尔顿和莱摩儿修女的教导下,小格里芬英勇正直,有时甚至迂腐了些。
除了正直之外,小格里芬也很博学,他精通多门语言,通用语、高等瓦雷利亚语,以及各个城邦的方言和黑话,甚至略懂流行于奴隶湾的吉斯卡利语。
数学不错,懂得算术和几何。
还有诗歌和历史,更是拿手。
多像他真正的父亲雷加·坦格利安哪,格里芬骄傲的想,全世界再也找不出更适合当国王的人了。
“我们可以去帮助波顿家族的莱雅拉,”格里芬低声对“儿子”说道,
“但是牢记,伊耿。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你的姑姑,才会是你的王后,莱雅拉是你的臣子,和臣子要保持距离,我们都知道‘庸王’的情妇及私生子给王国带来了多大的困扰,对吗?”
【匕首湖,黄金大鱼号】
黑乎乎的船上没有灯光,湖里的礁石?河盗早就谙熟,他们不需要照明也知道该怎么走船。
“那里有一艘撑蒿船,躲在芦苇里。”放哨瞭望的手下乃英告诉“不洗澡的”乌霍,“要不要杀过去,头儿?”
“不理他们,直接向敌人开过去。”乌霍直视前方,飞虫围绕在他的脸庞上。
在之前,他和另外两个河盗头子碰面,
肠子岛的多姆原本诨号是“鱼骨头”,他被一个布拉佛斯的雇佣剑客砍掉了手,断掉的手腕露出了尖锐的骨茬,然后在厮打中,“鱼骨头”将自己的断骨插进了剑客的脖颈,赢得了胜利。
从此,大家就叫他“尖骨”多姆,认这个狠人当头。
另外一个是“裸心”甘普,他心脏的部位有一块红色的软肉,从小就一直在跳动,人们说他的心长在了外头,甘普劫掠时总喜欢敞开衣裳,露出自己的心脏,可是从未有有人能击中那里,让他毙命。
就在今夜,他们仨在一起商量如何对付莱雅拉和她的剥皮团。
首先,是吃饱喝足,玩婆娘。
然后,搂着女人的“尖骨”多姆行事完毕,那个丫头在他怀里哭泣,鲜血从下面流了出来,多半是断手上的骨头尖弄疼了她。
他总是那么迅捷,能够及时从享受中脱身,计较匕首湖的大事。
“我曾经做过佣兵,”多姆说,“我知道他们的德行,没有任何一个佣兵团的头子,愿意让自己的手下替雇主白白送死。”
“换句话说,我们得让她痛苦,然后她就会自己跑路?”“裸心”甘普问,“可是我们打不过他们。”
“你不了解佣兵,甘普,佣兵或者河盗只是一张皮,皮下头的男人是一个德行,”多姆告诉他,“他们更喜欢赌博玩女人,而不是去送死,我们这么缩卵,让他们的船招摇在湖上,他们人数又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