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平时可没见你那么关心去临冬城的访客。”
“我请修女和学士教导你,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情妇,当时,你经过过两次佛雷家族的孪河城,你的侍女同伴有佛雷家的姑娘,你本来有机会讨好他们,结果呢?我接到的是他们告你的状。”
这恐怕也是我回到恐怖堡以后,当时的卢斯发这么大火的原因。
我还真没想到,他会看中佛雷家族?“佛雷家族毫无信誉,你会看上他们?”
“信誉?他们有数千军队,还有无数的财富,并且距离北境够近。”卢斯吸吮了一口口腔里面,吐出血渍,看来我一巴掌打破皮了,“瓦德·佛雷当时已经够老,随时可能去世,他有很多儿子,可以给人离间挑拨的机会,说不定你去睡他们家的男人,可以为波顿家族牟利。”
佛雷男女子嗣无数,佛雷家的姻亲和情人数不胜数,指望他们帮姻亲或者情妇家族的忙?
我确定了,那年的我在卢斯眼中确确实实是个贱货。
“好,”我揉了揉手指头,按捺住自己再给他一巴掌的情绪,“那我最后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放任我和蓓珊妮谋害对方?”
蓓珊妮·莱斯威尔,被我杀掉的恐怖堡夫人,卢斯的妻子,多米尼克的母亲,芭芭蕾·莱斯威尔的妹妹,或者姐姐?
“我告诉过你,野种,她生不出后代,已然无用。”
“那我呢?”
“你在白港外交,你管理你的庄园,不提你的头脑和能力,这份野心勃勃就已经威胁到了多米尼克的存在。可是我不会伤害自己的骨血,所以,她安排你嫁给莱斯威尔家得过灰鳞病的瘸子,岂不正好?那可是莱斯威尔家族的旁系血亲,而你,不过是个私生女而已。”
“嚯,”我轻松地一叹,就好像他刚刚提的不是如何看待我,而是说天气,“所以说,这就是命运,命运这回事儿就跟戏班子里的小丑似的,滑稽透了。
卢斯,当初你让我和蓓珊妮相斗,害我痛经一直到今天,害她丢了性命。如今你被我弄得失去势力,被蓓珊妮的亲姐妹芭芭蕾夫人俘虏,我们俩一起把你给整得彻底完蛋,诺,命运。”
“还有,”我拔出匕首,拉住他的手,将他从一滩尸泥里拉起身,卢斯腿在颤抖,大腿上带伤呢。
站直,卢斯大人,站稳当。
“你当初指使我杀死了撒拉,如今撒拉的兄弟旁观我杀死你,所以说,凡人皆有一死,凡人皆需侍奉,有些事可是真说不准,只可惜没得野人旁观我剥你的皮,只有一地的铁民尸首在旁观。”
“别!让我来吧,”普列斯顿虚弱地凑近,“弑亲者死无葬身之地,莱雅,你别动手,我来。”
“密室怎么了?”卢斯突然发声。
“里头都烧了,不过有些存货被当做你的罪证,”我没去看撒拉的皮在哪,还有我剥下来的都是哪些,没心情,“史塔克家族已经严令禁止剥人皮,犯人也不行,卢斯大人,这就够你披上黑衣了。”
“莱雅,他是你父亲,不要!”
我沿着铠甲缝隙,割断皮带钢铁应声而落,露出卢斯铠甲里头填充的布料和武装衣,慢慢剥开腰侧,甩开普列斯顿拉扯我的手,我轻轻将匕首插了进去。
“这个位置大概是肾脏,”我确定好,卢斯已经闭上了眼睛,“别害怕,捅肾肯定会死,不过,会又慢又痛苦。”
“你不剥我的皮吗?”他问道。
“剥你皮,不就成了你么,离开北境以后我就再也没剥过皮。”只解刨过。
“莱雅拉!”
我的手臂搂住卢斯的肩膀。
他其实体温不低,很暖和,或许我父亲的怀抱也该是这个温度?可惜我有不起,我有的只是杀母仇人而已。
“有什么遗言吗,卢斯大人?”
“火山,野种,在——”
噗!
卢斯·波顿被绑起来的双手猛然伸直,腰弓得像一只虾。
算了,我不想听。
“这一下,是为了撒拉·格林菲尔。”
“我,”他的汗水滴在我面前,说话时咬着牙,“做了,领主,该做的——”
沾满鲜血的钢铁尖儿再次插入,噗!
他整个人突然一抖。
“这一下,为了海蕊,她失去意识前的絮叨简直让我受罪。”
海蕊,那个被我剥皮的女野人。
我拔出匕首,捅进去!
噗!
“为了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