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指头可是很乐意,很乐意完成一些生前特别执着的愿望。
【恐怖堡】
寒风凛冽,大雪飘飞,看来接下来的冬天将会又冷又长。
我们行船到泪江口中游,一路上控制了猝不及防的哨塔和农庄,后面的河水已经开始结冰,时不时见到碎冰块,没法再走船了。
于是我率领三百骑兵先行一步,包括骑士、枪骑兵和自由骑手,没带没什么军纪的多斯拉克人。
“小姐,我们就这样直接去吗?您可是要和老爷开战呢。”
“这里没什么老爷,斧刃,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我拉紧缰绳,兜帽下的眼睛瞧了他一眼。
“这座城堡后头林子里有一条密道,在一颗大橡树下有两块石头,搬开以后进去,沿着路走,到了尽头掰转一个倒立的剥皮人纹章,出来以后是学士的书房,你带我的卫队去,带上达蒙,要可靠的人选,有波顿家族纹章的,尽量别杀人,事后也不得告诉其他人等。”
这可我曾经住过十年的地方,卢斯当然不会告诉私生女密道的事,可是他的继承人多米尼克会。
现在,密道就派上了用场。
我会在正面吸引注意力,至少五十名士兵会进入主堡。
“好的,小姐,”他吐出一口白气,在这冰天雪地中我事先积攒的羊毛和毛皮发挥了作用,至少这帮南方人不会一下船就冻死,“多问您一句,没什么老爷是说您以后不结婚了?”
为什么连斧刃也开始关心我的婚事了!?
剥皮人的队伍来到了恐怖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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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堡乃是火山的儿女,通体炽红,渴望着保护肌体的皮肤,它建立在一个小的火山口之上,在恐怖堡外头,围绕着更大的火山温泉,是恐怖堡的避冬城镇,如今冬日邻近,北方孤山周遭已经白雪皑皑,不少人早在镇中安居。
路边的几百道视线聚集过来,剥皮人的纹章飘扬,虽然略有不同却绝非他处的名号,所以虽有议论,却无人惊慌作态,绞刑架上挂着五具尸首,其中一具腰间麻绳上的石头我很熟,那是野人的习惯,这可能是野种庄园的人。
待到门口时,士兵站在城头和塔楼里,弓箭上弦,准备齐全,可惜我的士兵至少都有胸甲,否则我就怕了。
我看到了恐怖堡的教头马尔锡家族的罗加爵士,他如今两鬓已白。
罗加爵士看着我,他动了下嘴唇,大概是想叫我野种?可是当初我虽未进城直接远走,这已经合法的事儿也该为众所周知,“小,小姐。”他鞠躬道,“您的归来实在始料未及,这,这么多人,”只是两百五十号骑手就把他吓到了,“我,我,恐怕您不能就这样进城。”
“这是哪家的城堡?罗加爵士。”
“波顿家族,小姐。”
“我姓什么?”我注视着他,倒不怕他突然硬气,当初我在恐怖堡时曾经完成过夫人的职责,他要是不怕我才是怪事一桩。
“雪…波顿,小姐。”
“你呢?”
“马尔锡,小姐。”
“让开。”
“可是卢斯大人——”
“你改名叫卢斯了?”
“没有,小姐,抱歉,但是——”
“你不是卢斯·波顿,”否则你就死了,“他不在是吧?”真可惜,我有三千五百兵马,卢斯·波顿来不及征召,足以打他个措手不及,“任命你当代理城主对吗?那现在任命解除了,这里我说了算,让开。”
他不敢动。
“托马德爵士。”年轻的托马德依令行事,在马上弯下身子,蛮横地用臂甲将罗加爵士拦在一边,“跟着我,罗加爵士。”我没下马,昂然而入,骑兵们紧随其后。
“门口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主堡里传出喧闹声,我知道是斧刃,“别管那边,那是我的人,先交代,罗加爵士。”
寒冬之中,罗加的额头上却是豆大的汗珠,“是,是野种庄园,小姐,他们抗税,就——”
“就杀光了?”
“没,没有,卢斯大人派兵打了下来,吊死了带头的,其他人已经跪下屈服,小姐。”
这笔账先记下。
“好,卢斯大人哪里去了?”
“他,他带兵去了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