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该叫阿利才对,大副胖子在那呼喝,缝衣针无奈地挂在他的腰间,阿利热切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剑,被死胖子一瞪,只好使劲沿着桅杆往上爬,“傻比阿诺,”她嘟囔道,“叛徒都该去死!”
阿利在上了船之后才发现这是个陷阱,她中计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搭顺风船,他们在把她当奴隶使唤!要她爬上高高的桅杆整理绳索和帆布,天杀的!
“我掉下来怎么办!”小子阿利朝这帮混球喊过。
“那就扔去海里,上一个小子就是这么弄的,学点东西,小不点,说不定你会是个不错的瞭望手。”
我不是什么瞭望手!艾莉亚气鼓鼓地想到,我是临冬城的艾莉亚!
能让她稍微开心一些的是,如今他们已经扬帆起航,离开了谷地,而且那个坏蛋阿诺被指使去舱底干最重的活儿。
活该!
而且那个莱莎姨妈,还有莱雅拉,还有珊莎,都该去船舱干活才好!
【君临】
回去路上倒是一片平静,街头乱象少了那么一些,灰卫和金袍中已经抽调走了身强力壮的士兵,风暴地贵族手下的金袍管的地盘越来越宽。现在迹象应该很明显了,我会离开,而不是坚守,我得想好怎么应付戴佛斯爵士的质问。
夜影巷,我的住所。
一个胖子佣兵在和守卫聊天,马车接近时他转过身来,这不就是瓦里斯么。
“瓦里斯大人,怎么穿成这样,有事?”马车停下,我俯身问道。
“您这一叫我确实白白伪装了,”瓦里斯笑道,“现在城里您的印迹越来越少,莱雅拉小姐,居民们已经开始谈论会是谁进城,三女神之剑正在被遗忘。”
还有心情扯这种淡,看来事情不大。
“遗忘也不错,”我直接下了马车,“我敢说如果我被送上断头台,他们还会鼓掌叫好呢。”
“不会如此,”瓦里斯看我受了伤,下车有些困难,上前来扶了一把,托马德爵士因为他抢了自己的位置,所以一直瞪着他,“您如此美丽,若是香消玉殒,只会让人痛哭失声。”
“有什么不会的,”我嗤然一声,“像您,如果您也掌管金袍,去帮助难民,直接关系到每个人的饮食起居,那他们指不定称你为活圣人。可是如果您一朝失势,在大庭广众下被砍了脑袋,只怕您又会成他们眼里的老阉猪。”
“这也太不中听了。”
“民众的话什么时候中听过,收税的时候管我叫什么来着?‘敛财女尸’?”所以说皮肤太白也不好,这绰号。
“确实,”瓦里斯又把手揣袖子里了“毕竟自己的生活才是第一位,人和人之间本就毫不相干,有一个情况,莱雅拉小姐,事关您的生活。”
“怎么了?”终于说到了正题。
“关于伊利里欧总督帮的小忙。”
“那些接我的船怎么了?!”
“潘托斯的船队到了,但是王室舰队和他们的朋友不准伊利里欧大人的小帮助进黑河湾,他们卡住了喉道。”
喉道在龙石岛边上,是从黑河湾进入狭海的唯一通道,这也是龙石岛如此重要的原因,有这个岛屿能把守住整个黑河湾,是海上的战略要点。
反之,丢了这里,君临随时可能被海上力量侵袭。
可以理解,之所以史坦尼斯的舰队要针对我的船,还是因为局势的原因,任何人如果有一场仗要打,都不会喜欢背后突然出现的一大批外国船。
麻烦了,这个死太监怎么还能不慌不忙。
我分别通过三个渠道聚拢船只,好让我带着人马和财帛离开君临。分别是自由城邦潘托斯、谷地和本地的外国海船。
可是不管我找来哪里的船,都得过喉道。
有了。
“来,我们去找戴佛斯爵士,瓦里斯大人,你到时候这样配合我——”
戴佛斯住在史坦尼斯官邸里,担任海政大臣时,史坦尼斯多半是在这里住着,直到他发现了瑟曦王后和詹姆爵士这对兄妹的奸情,和王子公主没有王家血脉的事实。
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当时,史坦尼斯立刻回到了龙石岛,避开有可能袭来的杀身之祸。
“日安,戴佛斯爵士,瓦里斯大人的眼线发现了重要的情报,事关国王,我想您得马上让史坦尼斯国王知晓。”我直接开门见山。
“我也有事要找您,”“洋葱骑士”戴佛斯··席渥斯依旧一身旧羊毛衫和斗篷,毫无贵族色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