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我在劳勃之时就是龙石岛亲王,在先王驾崩之后他们应该支持我,派出士兵和骑士,可是我的征召彼等皆置若罔闻。”
史坦尼斯的做法可能会比莱雅拉还要狠,莱雅拉是可以争取,从未效忠的叛逆,而王领的诸位不效忠史坦尼斯国王,也同时是不效忠同时身为龙石岛亲王的史坦尼斯,蛇鼠两端,毫无荣誉可言。
要知道,可是有一半的王领贵族陪同史坦尼斯为王位而战,如果不惩戒没有表现出忠诚的那一部分,国王该如何回应忠心耿耿的那一部分?
戴佛斯不知道该怎么说,依照史坦尼斯的风格,这种“错误”或者“罪行”,不是得承受肉刑就是得承受死刑,只是流放已经是天大的仁慈。
可是就一个未婚少女来看,在大庭广众下拖王座?简直就是羞耻表演。
他了解史坦尼斯,国王不喜欢取巧,喜欢踏踏实实,如果莱雅拉想什么鬼点子来挽回这件事,恐怕国王不会说什么“小机灵鬼”,或者“我注意到你了,磨人的小妖精”,他只会勃然大怒,砍掉她的脑袋。
他深吸一口气,“很仁慈,国王。”
“我从不残忍,就如我所言的一样,送信的那个人,北境莫斯家族的贝里爵士已经在海上,不日就会抵达风息堡,到时候你和他一起北上吧。”
”记住,戴佛斯爵士,我的条件,就是我的底线。“
【莱雅拉】
我来到阴影里,把鹿角民留给其他人去招待,我不是前世剧情里的提利昂,这帮欠皇家钱亟待立功的商人和平民不会一来就造我的反,同时,我也没有一个小子国王可以作为依仗。
“如果不是您在劳勃国王的御前会议上出力甚多,瓦里斯大人,”从而让大家以为你是个有奶便是娘的小人,“我还会以为您在留恋坦格利安。”
瓦里斯笑了,“在这个时节留恋坦格利安关系不大,反正,也没有一个拜拉席恩的国王,对吗?”
“哦?您是指您真的支持他们。”
“我可没说这样的话哪,小姐,凭空给我一个龙党的名号?”
“你不讨厌我搬走铁王座?”:
“王权在于人心,”瓦里斯答复道,“当年的‘征服者’伊耿不是坐在那把椅子上征服六国的,一个真正的国王不需要有铁王座,也能一统四方。”
“所以,是我想岔了?”
“我能理解,小姐,我出身低微,是个小人物,也曾在夜间偷偷咒骂铁王座和国王,”他无情地戳穿,“可是,我生而为戏子,不懂得如何治理成千上万的人口,你身为私生女,伯爵的野种,也不懂得如何治理几十万百姓。所以,让理所应当的人做理所应当之事才是适宜的,我不懂得您的无畏和底气从何而来,要是我的话,面对您的权位和处境只会战战兢兢,想方设法去个更安全的地方。您看,您刚掌握了君临,就闯下了大祸。”
“我刚掌握了君临,就面对四面八方的敌人,”我答复道,“如果他们准允我训练军队,改革经济,我或许也会温婉柔和,断不会如此激进。”
“敌人?这就是您分裂君临的借口?”
“分裂君临?我有些迷糊。”
“看来你的小小鸟这方面不如我的小小鸟好使,”瓦里斯笑了,“成年人总会有自己的居心,撒谎、粉饰,制造假象,让居住在城堡和宫廷里的君王成为睁眼瞎,孩子就不一样了,他们纯真无暇,不是说一眼就能看穿的胡话,就是说毫无掩饰的实话。”
“直说,你看到了什么?”
“随我来,小姐。”
阉人带我去他的住处,我的卫队跟在后面,“我想只有我们两个人,随便走走,小姐。”
“你准备的会是毒酒还是弓箭?”
“您可真警惕,”瓦里斯叹道,“都不是,而是现状,相信我,要是要谋害一个人有的是方法,根本没必要让自己引起怀疑和仇恨,我就站在这里,他们都看到了,对吗,小姐?”
也对,瓦里斯恐怕不值得为了我而舍去大有价值的情报总监之位,我倒想看看,等梅丽珊卓那双看透秘密的眼睛盯着他时,他要怎么长袖善舞。
“他们说你在梅葛楼和处女居出现过,然后托曼和乔佛里就开始了逃亡。”
“他们说,他们说,”瓦里斯无所谓地道,“我只是一个阉人,要是荆棘女王的骑士堵在我的门口逼迫我带路,我无计可施。”
“我不相信你。”我语气固执。
“这可真是要我老命了,小姐,我是御前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