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这把老骨头会被颠散,所以快点滚,别再问了。”
加兰猛吸一口气,转身大步跨出,揪着茫然无措的乔佛里·维水,小玫瑰朝祖母行了一个提裙礼,冷静优雅,“午安,祖母,改天再陪您聊天。”
奥莲娜又坐了回去,如此安详,“我这条身老树皮无所谓,孩子们,她要剥就剥去吧,只要你们没事,玫瑰自会在七国怒放。记住,只要提利尔依然是河湾之主,有大军和粮食,那么君临就在我们的手掌心。”
【莱雅拉】
我腰胯军刀,骑着小麦(我的马永远叫这个名字)跨越大地,身上的血迹未干,来不及擦。
斧刃单人单骑先行离开,拿着我的玺戒去下命令,护卫手擎剥皮人旗矛,吆喝着让路人让开,尘沙飞扬,我们速度很快。
不一会儿就到了钢铁门,这道门在我的人手上,“你们的司令在哪?”我顾不上回应金袍的行礼,问得直接。
“龙穴,小姐。”
再度起步,我没顾忌这是在城里,“清道,死伤不论。”
“让开!”
君临的居民都很聪明,看到了铠甲鲜亮的侍卫们剑在手,自然唯恐不及地避开。
蕾妮丝丘陵即刻便到,伦赛·佛索威爵士和其他几位仁兄前来迎接,我没等他开口:“不用行礼,说事。”
“灰卫已经包围了贝勒大圣堂,小姐。”
好了,这下子清算教会财产,染指教会的资金就有了机会!
“情况有变,点火,这是花败之时。”我勒住马,“带你的金袍和剩下的灰卫去拿下西边的国王门,收拾掉河湾地的金袍,拿纸笔来,”这会儿人人看出情况有异,手脚勤快,“传令给夜影巷的亨得利·布雷肯爵士,带他的和我的士兵进红堡,敌人是河湾人,再递话给另外几个金袍司令,提利尔害死了蓝礼,不想和叛党一起没命的给我安分点,把城门都关上。”
谁会知道蓝礼死于影子杀手?没人知道。
“是,小姐。”
我事先有准备,毕竟我知道前世的剧情,蓝礼的死亡,而且我故意放任了这件事发生。
但是我手下不可能知道蓝礼国王会死,所以我再严加督促也无法避免有人会敷衍了事,这点很麻烦。
但是比起被打个措手不及的提利尔来说,算不上什么麻烦,很多时候,政变就是看动作快不快,还有细节出没出差错。
不过,细节?出错是正常的,每个步骤都完美无缺?铁定是幻想。
所以,就阴谋和政治来说,你的谋划越简单越好,时间越短越好,那样风险低,不容易死翘翘,所有的,什么惊天大阴谋都是在吟游诗人故事里被英雄破坏掉的笑话。
现在想想,当初多亏了王后的聪明才智,我针对兰尼斯特的行动才能成功,现在面对荆棘女王我就不敢玩什么明里招兵买马,谋夺金袍控制权,暗中布置河间骑士的把戏了,河湾地势力强大,奥莲娜·雷德温耳聪目明,所以别给自己找事做。
总之,提利尔的钱也是我的钱!
“我要约见风暴地的贵族,尤其是有职务的几位,麻利点,都去做事。”
大部分风暴地人都不在君临,不过蓝礼还没心大到把所有人都召来出征,他留了一支千人左右的军队。
在这关键时候,我可不想风暴地人给我来什么幺蛾子。
大火烧着了木制哨塔,就在龙穴之巅,紧张的难民大呼小叫地提水,才过上安稳日子,这可真是造孽,“小姐,风暴地的贵族们到了。”我收回目光,前去迎接,我认出了纹章,干草厅的埃洛尔家族,铜门城的布克勒家族,还有鸦巢城的莫里根家族,据说祖上女巫不少,以及落木城的费尔家族。
简单的致意过后,“我们收到消息了,”埃洛尔家族的塞巴斯蒂安伯爵首先开口,他和他的夫人席拉一直追随蓝礼,呆在君临,不过,似乎其夫人才是正经的干草厅领主,“国王已经去世,小姐。”
我瞥了一眼另外一位风暴地人里查德·莫里根爵士,确实很像乌鸦,手袖很快,背部佝偻,其兄无子,所以他是鸦巢城的继承人,他们莫里根家族的幼弟古德在蓝礼的彩虹护卫中担任绿衣卫,无怪乎消息灵通。
“那你们一定知道,”我回应,“洛拉斯砍死了好些人,风暴地和河湾地已经分道扬镳。巧的是,我正要对付在君临的河湾地人,那群处女居的提利尔们,他们,现在和你们不是同道。”
几个风暴地贵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开口的是落木城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