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她不甘示弱柔言在我耳边,哪怕是温柔的话里也有锋锐,“怎么,享用你的战利品?”
“你的预言里,”我轻语在她的耳畔“是不是说,另一位女人到来,比你年轻也比你美丽,会推翻你,并夺走所有你珍爱的东西?”
她开怀而笑,“是又如何?我能嗅到你的胆怯,剥皮人,你想直接除掉我可是,我父亲还在。”
”对,我是想直接除掉你,但是让我停手的不是你父亲,”我呢喃道,而是我想要的父亲,才怪,谁管奈德怎么想的?这个女人可以拿去和西境交易,或许也可以拿去和多恩交易,何必伤害?“我是无肤保护的火山,害怕受伤,却正在流血,我要用人皮缝成大衣,来保护脆弱的自己,你的皮,就很嫩。”
“为何不动手?我迟早会抓住你,我不是没幻想过捉住了你或者莱安娜会如何,其中一种可能就是现在的样子,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会把你四肢切掉。”
“所以,你在劝我切掉你的手足?你还挺喜欢幻想自己是个男人嘛,可惜现在是你在下。”
“兰尼斯特有债必还,而兰尼斯特正在复仇,”她吟哦道,“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我会杀光你的人,把你囚禁在红堡的圣堂。”她毫不示弱,“或许不会,如果你的剑为我所用,”她的诱惑十分轻悄。
我笑了,“你是为了你的儿女才这么说的。”
“兰尼斯特不为愚蠢之举。”她如此低吟,鼻音浅长,“我在说实话。”
“我们初生之时都是火山,无所顾忌,无所忧虑,“我如此回应”然后,我们度过长冬,历经风霜,岩浆慢慢冷却凝结,炽热不再。人总是在慢慢变得冷漠的,这就是成熟,凉凉的,对吗?”
她笑了,如此骄傲,而我继续,“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一个小小的想法,瑟曦,”我弯出笑纹,“女人最强大的武器是眼泪和腿间?”
“对。”
我心满意足地走出圣堂。
弥塞菈跟在我身边,这是一个金发的小洋娃娃,“你看起来很高兴,小姐。”她的语气十足地小心翼翼,“我希望妈妈和哥哥能够平安。”
我给了她一个笑容,不同于她的母亲,这是个天真可爱的小丫头,“会的,只要她们别找事。”我从马车上取下来一个塞了棉絮的娃娃递给她。
“哇!是简妮!”弥塞菈惊喜地尖叫,这是从她红堡里的房间拿出来的,那里已经被河间地和河湾地的骑士们洗劫了,没办法,总得给人家一点报偿,否则会哗变。
顺便我的人也去了,波隆这几天都和一个梅葛楼的平民侍女混在一块。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弥塞菈,”她把小娃娃抱在怀里,我牵住她的手帮她上马车,“你会开心的。”
弥塞菈和娃娃久别重逢的喜悦乍然消失,有些紧张地咬着唇,大大的眼睛瞧着我。
“放心,”我知道她想歪了,“是你亲人。”
“你和妈妈,”她轻轻地道,“你和妈妈她——”
“我杀了那么多人,打了一整天,总得有点报偿。”我没说的是,瑟曦也会被纳入我的控制下,我不会让她们俩互相知晓这一点,“有点遗憾,她如果更坚决,横眉冷对,那就有趣多了。”
“那样你会打她嘛?”弥塞菈小心地问。
“不会,只不过会很好玩,”我笑了,把自己准备了皮鞭的事儿抛在脑后,温柔地捏了捏弥塞菈的小脸蛋,“总比魔山好,对不?”
我们走的不快,到了晚上时就出现在了罗斯比城郊,我的庄园。
“他怎么样?”我问看守,弥塞菈看起来怕极了,毕竟这里是地窖。
“还好,小姐,吃饭睡觉都很正常,他现在开始做一些简单的运动,放风时也没有什么古怪的行为。”
还算老实。
我拉住弥塞菈的小手,牛奶小蛋糕般酥软的小手,她跟在我身后,一小步,一小步,火光闪耀,走廊昏暗,铁栅栏那一头的,赫然是金色发须凌乱的詹姆,他这模样就像是一只鬃毛旺盛的雄狮。
“詹姆爵士,”我举高火把,出声相唤,“看看是谁来了。”弥塞菈的小手好僵。
“你又要玩什么鬼把戏,我答应你了。”詹姆声音傲慢极了,他一瘸一拐,手铐脚镣声响起,“这又是谁,弥塞菈!”,他扑到铁栅栏前,十指紧紧握住栏杆,面色如此紧张。
“弥塞菈,你受伤了吗?你母亲怎么样,你的哥哥们怎么样,你没事吧?!”詹姆语气急促,他看了我一眼,勉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