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理解,其他人都在首相塔晒太阳呢,,“巡逻的人有四到五个,站岗的有两个,走廊上。”酸埃林也知道,王后的人肯定在首相塔和王座厅,酸埃林这伙人不晓得王后提前发动,直接包围了御前会议,还以为那个女人会按照自家美女主人的排程走。
“动手?”波隆问。
“弩箭留给步战骑士,”酸埃林面色沉稳,现在的他可不是过去那个被莱雅拉追着用长矛抽屁股的小卫兵了,酸埃林拔出投斧,“卫兵交给这个。”
“准备。”
“走着!”侍女卧室的门被猛然推开,酸埃林看到一个年轻狮子茫然的双眼,右臂狠狠递出,风呼斧转,直接嵌到了这家伙的额头上。接下来是一根标枪飞过扎中了另外一名卫士。
酸埃林拔剑而上,他可是经过美女头儿训练过的,剑身斜在身侧,劈上敌人的长剑,钢铁清脆鸣响,自己的剑将对方的剑压住,剑尖横拉,掠过其喉,报销一人。
剑起剑落,无敌存息,惊呼被打断,却依然让阁楼上响起了惊叫。
国王寝室的大门被撞开,两个白袍出现,酸埃林认出来了,曼登·穆尔爵士和普列斯顿·格林菲尔爵士,手绑白色盾牌,剑在盾后。
准备,无人要和他们一对一,有人举起了十字弓。
普列斯顿爵士露出一个笑容。
笑容?
剑闪血溅,依照莱雅拉前世的剧情,来自谷地的白袍曼登·穆尔爵士应该死在黑水河战役,意图行刺小恶魔提利昂·兰尼斯特时,被小恶魔的侍从波德瑞克·派恩解决。
可是现在,他的脑袋被自己的白袍兄弟普列斯顿·格林菲尔爵士给切了下来!
波隆反应很快,十字弓转向,射倒了一个目瞪口呆的兰尼斯特卫士,“天杀的,大小姐给了你多少钱,骑士?”
无空闲聊,大家伙把这里的所有敌人斩杀殆尽,一名白袍的突然叛变让兰尼斯特懵然,很快,在剥皮人赔上三条命之后,就无人再站立。
“她没说起过我?啊,对了,保密。”普列斯顿爵士面色不好,根本就不想看面前的人,他用他的白袍兄弟曼登·穆尔爵士的披风擦拭长剑,“她母亲的名字,她说过吗?”
“撒拉·草场(Greenfield)?”酸埃林是恐怖堡的居民,自然认识那个没鼻子的女人。
“而我是普列斯顿·格林菲尔(PrestonGreenfield)爵士,她是我妹妹。”
“天杀的。”波隆喃喃道。
“旧神哪。”酸埃林感叹。
“别说出去,我已经违背了誓言,我没多少选择,她是我唯一在世的亲人了。”普列斯顿爵士看起来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我需要无暇如初,继续为新王服务。”
“什么时候的事?”波隆问道。酸埃林猜波隆大概是在问什么时候相认的。
“这不重要。乔佛里国王在王座厅后头的休息室,托曼和弥塞菈在阁楼里,和女眷呆在一起。”
“那敲晕你?”
“我自己会!戳我一剑,用干净的。”
他们走出了走廊,“嚯,我听说是王后提拔的这位格林菲尔。”酸埃林声音很低。
“谁能想得到?”波隆笑了,“反正没他我们也问得出来黄金男孩和女孩在哪。”逼问,用刑,佣兵很专业,过程不会慢。
乔佛里的身边不是白袍卫士,而是兰尼斯特的自己人,事前莱雅拉叫上大家伙儿,专门就西境的纹章进行过学习,酸埃林辨认出了法尔布兰的燃烧之树和法曼家族的三船纹章。
似乎老小姐的老铠甲有一个组件有船的痕迹来着?
“尔等何人,吾乃——”梆!一根飞驰而下的长矛打断了骑士自报家门的话,十二对二,不能让他们呼救。
然后是酸埃林的投斧,其他人的标枪、飞刀、弩矢。
可惜,他还想听听他们有什么说头呢,酸埃林想,一个山民出身的剥皮人,早已经趁着两个骑士被自己等人吸引住注意力时,用十字弓背后解决了另外一个爵士,搞定。
“大胆!”乔佛里色厉内荏,“我是——”
“如果你敢出声,我就割掉你的舌头。”波隆不为所动,剑指伪王之喉,酸埃林拿出麻绳,绑了个利索。
然后是阁楼上的托曼和弥塞菈,他们是王子和公主呢,真是稀奇,一想到待会这些小不点要和他们一起钻下水道,酸埃林就感到开心,品尝一下,这是七国的阴沟味儿,贵胄们。
啧啧,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