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对我仅有利用,那么,他对我,是否,真的会有一丝情份呢?
这个念头才出现在脑海时,就立刻被我生生遏制住,我真是蠢了,如果我忘记青阳慎远最终关头对皇后的绝情,那么我该还记得沐淑妃的眼泪,以及他对‘蓁儿’的那份用情!
我怎么,竟还存了这种侥幸的念头呢?
我于景王是棋子,我于他,又何尝不是?
不过,是枚,他试图转移感情的棋子,如此罢了。
“冤孽!”摄政王吐出这两字,身子稍稍往边上让去,玄忆牵起我的手,终于在雕龙金椅上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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