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牌,却艰难的发现,连履行帝王的职责都是不能够了。
除了对她之外任何女子,都难再让他有感觉。
很悲哀的事实。
却是不争的事实。
抱着她们,和抱着一块木头,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纵然,她们也是软玉温香的人儿,却根本无法和她在他怀里的感觉相比。
她的娇柔,是他的魔障。
是的,这辈子,初见她时起,就注定,这份魔障是唯一会让他沦陷。
低下脸,他冰冷的唇在她灼热的额际映下深深的吻。
他,真的爱她进了心髓。
如果不去爱,不学会爱,其实,才是一位明君该做的事。
他,自负为英明帝君,只这一桩,却再是无法做到明智。
殿外,传来李公公的声音,他并没有出声。
四周,又恢复安静。
只这份安静,不过是最后的安静罢了。
翌日,在她快醒来前,他仍是抽身离去,一晚的发汗,她因炎症带来的温度总算退去些许,出殿时,正看到张仲来请平安脉。
他驻了下步子,突然道:
“院正,难道不知她不能用荆芥吗?”
张仲的声音没有丝毫的犹豫:
“是臣疏忽了,配药时忘记娘娘用药的禁忌,加了这味药,却也是发汗的良药。”
“嗯。院正这几日劳累了。”他不置可否,只由宫人簇拥着洗漱,往议政殿而去。
张仲站在原地,望了一眼医药箱,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是对的。
但,他不想明明深爱,却不得不错过的事再次发生。
夕颜的伤口流脓,他就觉得奇怪,及至,她提了一下荆芥这味药是否发汗会更快,他并没有直接做答。
晚上用了汤药后,她果然起了过敏反映。
她对荆芥过敏,本就是他当年诊断出的,他怎会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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