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冲动,让她终是忍下。
今日她若掴这邪帝,不过是意气之举,后果,无论以她哪个身份,都是显而易见的。
倘为百里南的宫女,掌掴斟国帝君,必是死路。
倘是轩辕聿的醉妃,掌掴斟国帝君,又能好到哪去呢?
最终,为了两国的交好,恐怕,不会比死好到哪里去。
她可不想为了这等人去死,不值得。
她换上怯懦的神情,颤抖地道:
“请国主饶过奴婢,奴婢知错了!”
“你知错了?”银啻苍拧上她尖尖的下颔,她的唇上似乎没有涂任何口脂,却鲜艳地让他忍不住现在就想吻上去,只是,他在国内再如何放浪形骸,这里,还是有着约束。
假若,他不想因此引起与夜国的间隙。
“是,奴婢知错了。”夕颜忍着恶心,恭顺地道,她旦求快快脱离邪帝的魔爪,言不由衷一次又何妨呢?
“斟帝,难道今日你至此,仅是为了替朕调教宫女吗?”百里南带着几分冷意道。
“当然不是。想必夜帝比孤更知道,孤前来,所为何事。”
说出这句话,银啻苍松开拧住夕颜下颔的手,夕颜趁势从他怀里欠身出去,躬身站到一旁。
“请斟帝不妨明说。”
“恐怕,巽帝未必能来鹿鸣台了。”银啻苍说出这句话,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巽帝的行仗歇于安县时遭到歹人袭击,听闻,巽帝因此滞留在了安县。”
什么?轩辕聿滞留在了安县?
但,对于鹿鸣会盟这么重要的事,他断不会因个人的原因有所滞留,耽误行程,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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