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当时没有文定,不然就立刻可成,这女婿,难道就不是我儿了?只是现在,不知他地意思怎么样,还等我来问问。”
夫人陈氏擦了擦眼泪,遂款款说着:“老爷说的是,不过,我看他的眼光,却对我家二个女儿还不是无意,以前老爷既然和他父有过口头约定,事情就好办了许多,而且其母派他前来,说不定就是此意,只是现在,有件难事。”
“你说的对,就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说的难事是哪件?”何翔舒展了眉头说着。
“你作父亲的没有感觉,我作娘的很清楚,自李睿来了之后,这二个丫头,就经常借故去书房,时常相遇,眉来眼去,彼此有情,知道他喜欢琴艺,还如痴似狂不停的练习,如得一语说笑,便是眉开眼笑。如是不得应,就日日无情无绪,恹恹欲睡。李睿一心读书,倒使两个丫头苦了。这些我都看在眼中,老爷要许,到底许哪个?我看两个丫头都已经情种深重,闹出事来可不好。”
听了这话,何翔吓了一跳,忙说着:“真有此事?”
获得确定地回答后,他也不由头疼,手心手背都是肉。作父母地哪有这样薄情?度了几步,苦笑的说着:“就看他选谁罢了,虽同是我女,也有福厚福薄的。”
当下过了小半个时辰,就开酒宴,自有奉上菜色,这是家宴,却不在大厅吃着。一家五口人,就在一处小厅中吃着,原来这里选厅,正在月台回廊之后。等方信到了,不由吃了一惊。
何瑶何容两人显是得了消息。都画上眉,穿上丽裙,珠钿连着,叮当作响,肌肤如雪。体态美丽。似乎才半年,都有了少女风情一样。
方信不由露出微笑。
小厅内。凳子上放着毛制地垫子,还生着火炉,顿时温暖如春,而且气氛轻松,当下就喝酒相看,这味道也是不错。
喝了一些时日,见方信有了一些酒意,何瑶何容二女就各自弹琴,这二女都是琴艺甚好,声声入耳,方信只听地击节称赞不已。
而演奏完毕,却听何翔说着:“贤侄,我和你父有过约定,你可知晓?”
方信听了,放下杯来,俯说着:“是,家母已经和小侄说过。”
见方信一口明白,何翔顿时大喜,说着:“当年儿女都小,也不曾定下文书,现在你也长大,我家两女,你可选之,我立刻为你定下文书,也送到你母去。”
听了这话,方信看了过去,只见两个少女都跪坐在地,肌肤胜雪,丽质天生,只是仔细看着,两个少女都是紧张,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望着他,这时一言,就决定了她们之中的命运。
方信目光扫过,微笑一下,笑中尽是从容,就朗声说着:“叔父,你家两女,都是绝色,侄子能选其一,幸甚何哉,然本心贪婪,却想都取了,如何?”
这一着,倒是出于在场二小姐,以及何家夫妻的心意。
何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夫人陈氏就说着:“你这,还真是无礼,难道我家女儿,还有一人为你妾不成?”
方信却也不以为然,站起,深深行礼,然后自言说着:“叔父叔母见谅,在下觉得两位小姐都佳,为之迷醉,所以才如此说,还请切以此罪我,至于妻妾之事,现在也有平妻之说,两小姐是姐妹,一人为正,一人为平妻,正是佳话这时何翔才说话:“一人为正,一人平妻,你还真是心贪,不过,也无妨,只是你现在还娶不得平妻吧!”
自古平民,哪怕富可敌国,也最多一妻多妾,有双妻是要受刑。
但是贵族官僚,常常出于政治需要搞联姻、或者上官为了笼络得力的下属赐婚,无论是联姻还是赐婚,这些女子自然都是自已地亲人,不能让人以妾待之,因此才兴出了新地规矩:平妻。
大楚仁宗皇帝,就曾旨意:“天子一后四贵妃,有爵者一妻三平,官员可一妻二平。”
当然,平妻和正妻,还是有区别,正妻社会地位和丈夫是相当,无论地家里还是外边。服制,车制等礼仪方面享受同等待遇,平妻则稍逊,但不必向正妻行妾礼。家庭地位基本相同。
妾所生或非婚生子女则被视为“庶出”。
平妻的法律及社会地位等同于正式配偶,所生地子女被视为有遗产继承权地嫡子女,而且平妻亦拥有死后列名墓碑或祖宗牌位的权利,或在丈夫的第一配偶死亡后递补法定妻子地位,在迎娶过程中亦采等同于正式配偶的明媒正娶仪式。
也就是说,要想平妻,起码必须是官身,而且只要没有封爵,哪怕位极人臣,当上了宰相,也只有一正妻,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