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的手一缩,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陆让城快速地走了过来,一把将相框拿走,随后塞进了旁边书柜上的抽屉里。
“沈诗染,我借我家给你睡觉,不是让你来乱翻我的东西。睡好了就给我离开,别乱碰不属于你的东西。”
刚刚在她面前还有些害羞的男人,一下子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不但冷漠,而且说话的语气还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沈诗染哪可能受得了这种委屈,立马努力抿紧了自己的唇瓣,缓了好一会儿,才气冲冲地走过去拿自己的包。
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冲着陆让城生气地怒吼道:
“陆让城!谁要来你家了?你问过我想不想来?是你把我从昔昔房间带走的吧?你他妈纯有病!我也有病,我一开始就不该馋你的身子,外面大把男人,我真是......瞎了狗眼。”
“砰!”的一声,屋门被沈诗染狠狠地甩上。
屋外,沈诗染靠在墙上,抬头看着走廊的天花板,努力地忍住自己眼眶里的湿意。
她这么傲气的一个人,绝对不要为了陆让城这个臭男人而打破自己一首以来伪装出来的坚强。
......
黎桐昔明明睡了大半天,但在闻渡霖的怀中还是一觉睡到了晚饭时间。
闻渡霖不知道何时己经醒来,站在阳台处,俯瞰着夜晚临近的林市,指尖还夹着一支香烟。
他醒来后,不知道看了多久沉睡中的黎桐昔。
越看下去,他就愈发地无法无视自己对她产生的欲望。
再跟她在一张床上躺着,他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出手。
对一种东西产生欲望,那就用另一种欲望来压制。
闻渡霖没什么爱好,只能借着抽烟让自己冷静下来。
黎桐昔醒来没看到人,有些心慌地出了卧室找人,连拖鞋都没穿。
看到闻渡霖在阳台处抽烟的背影时,她的不安才缓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