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能听见。
黎桐昔抱着她床上的玩偶熊睡得很沉,黎敬谦知道,这是她很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十分心疼地想要摸一摸女儿的脑袋,手在伸出了一半后,眼神忽地瞥见了她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红痕。
一瞬间,黎敬谦的眉心便紧紧地皱了起来。
黎桐昔忽然嘤咛了一声,随即将头埋进了玩具熊中,好像这样她才能睡得安稳些。
黎敬谦抿紧了嘴,担心再待下去会打扰黎桐昔睡觉,随即起身朝卧室外走了出去。
在经过闻渡霖身边时,黎敬谦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示意他出来说话。
闻渡霖没有立马跟上去,因为卫羡屿还站在黎桐昔的床边,没有动作。
看到他试图伸手触碰睡着的黎桐昔,闻渡霖立马缓步走上前去。
他猛地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卫羡屿,差一点就碰触到黎桐昔的那只手的手腕。
卫羡屿有些微恼地转过头来瞪他,闻渡霖只是冷着脸回视了回去。
“别、碰、她。”
闻渡霖薄唇翁动,无声地用口型说出这么三个字来。
虽然没有出声,但卫羡屿还是看明白了他的嘴型在说什么。
黎敬谦都没碰黎桐昔,卫羡屿把自己当成黎桐昔的什么人了?就敢这么堂而皇之地碰她?
闻渡霖握在卫羡屿手腕上的手开始收紧,最终,卫羡屿还是收回了手,不屑地瞥了一眼闻渡霖后,转身出了卧室。
确认人都离开后,闻渡霖才跟了上去,轻手地关好黎桐昔的房门,才缓步下了楼。
黎敬谦己经坐在楼下客厅里,等了闻渡霖有一会了。
身后还站着拿着藤条的手下,看这架势,闻渡霖就知道是冲他来的。
做得好他也是有错的,做得不好,他是有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