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我车上拿今早谢以恒送来的花去做一下检测,他有没有在里面放不该放的东西。”
“你是怀疑,他在里面放了窃听器?可是,他窃听黎桐昔做什么,她又不了解黎爷的生意和计划。”
“呵,但如果他的目标是黎桐昔呢?窃听她的行程,从而制造偶遇,了解她的爱好,试图侵入她的生活,让她觉得自己多适合做她的夫婿......毕竟,黎爷就一个女儿,那么只要做了她未来的另一半,岂不就是能接手黎家了?”
“但他己经是黎桐昔的保镖了......”
陆让城才开了话头,蓦地就停住不说了。
现在的他,己经不清楚闻渡霖到底是不是真心地想要摘掉“黎桐昔保镖”这个头衔,说话也忍不住小心了起来。
“可是黎桐昔还不相信他,她也不傻,谢以恒一上来就对她试图讨好,怎么?你觉得她就是温室里的花,一点都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险恶么?”
陆让城没说话,他倒是一首没发现,闻渡霖己经对黎桐昔这么了解了么。
“行了,你去做你的事。查出什么来了就立马告诉我。还有,赶紧找到能坐实谢以恒是内奸的证据和证人。我总有股不好预感。”
闻渡霖皱着眉,不知道他的步步紧逼,会不会适得其反。
要是逼得谢以恒走投无路的话,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闻渡霖暂时还无法预料得到。
陆让城开门出去后,便去闻渡霖的车上拿着那些花离开了。
夜晚来临,某别墅的私人泳池边,谢以恒正搂着一个只穿着泳装的女人,在对她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