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跟黎桐昔之间有矛盾,虽然我们互相都看不惯对方。¢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但这是我自己的事,倘若你们再敢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来,那就自动滚出我的组。”
陆让城在一旁想帮他们说些好话,但闻渡霖却像是早就知道了他的想法,首接用眼神将他的话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
“你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黎宅可没有你们住的地方,给老子滚蛋!”
闻渡霖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冷着脸扫视了一圈那些人的表情。
他们有不服气的,有后悔的......面对不服气那个,闻渡霖拎起了那人的衣领,微眯起眼睛阴沉道:
“黎桐昔,是我要保护的人。你要是对她有什么意见,那就滚去别的组,黎爷名下这么多产业,你随便滚!我身边不需要不服命令的手下。”
“对不起,二爷。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听完闻渡霖的话后,那人立马就不敢不服了。
跟着闻渡霖这么多年,他不想去别人手底下做事。
其他黎爷身边最亲近的副手,大部分都看不起他们,只有闻渡霖不会,他们才不想去别人手底下做事。
“滚吧。”
闻渡霖顶了顶腮,冷漠地松开了手,挥手让他们都离开。ˉ.3???8@看|,?书??网?_ |\免,=费|.阅′读?
“二爷,其实大家只是......”
“闭嘴,陆让城,你也走。让我好好静一静行吗?”
闻渡霖首接出声打断了陆让城,他又不是傻子,不需要陆让城来告诉他这些。
陆让城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
人都走光,只剩下自己后,闻渡霖有些疲累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奔波了一整天,身上都有味了。
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丝血腥味,想来是他一整晚都动来动去,扯到了伤口。
刚刚脱完上半身的衣服,准备进浴室洗一洗时,闻渡霖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拿过了手机,开始查看监控。
看完了监控闻渡霖才知道黎桐昔今晚靠近阳台围栏是在干什么。
在围栏外面一小片凸出的石板上,有鸟在那做了个窝,生了小鸟。
她是好奇想去看那些鸟,为了看得更清楚些,所以才把身子探了出去。
不知道为何,知道原因是这个后,闻渡霖蓦地松了口气。
不过也知道黎桐昔不是那种容易想不开的人,她跟他又不一样......
黎桐昔是被呵护着长大的,在想不开这件事上,他想不开,黎桐昔都不会想不开。_x¢i\a·o_s/h_u/o?g*u.a′i`.!n~e`t\
放下手机,闻渡霖一边起身解着皮带,一边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从上方不停地落下,闻渡霖正给自己擦着沐浴露,随意一瞥,便又看见了手背上那道清晰的咬痕。
“啧......到底谁才是狗,牙齿还挺锋利。”
闻渡霖猛一回神,才发现自己居然对个咬痕失神了几秒钟。
隔天一大早,黎桐昔吃过早餐就出了门。
她跟闻渡霖这个混蛋,实在是无法再同待在一个屋子里了。
黎桐昔一大早出门,就是为了去找沈诗染商量该如何先让沈诗染睡到他的方法。
然后接下来就是一步一步地让闻渡霖陷入爱情之中,再狠狠地羞辱他、甩掉他。
......
沈诗染昨晚喝醉了酒,就没敢回家,住的酒店。
一大早的,酒店房间的门铃就被人按响。
沈诗染打着哈欠来开门,门一开,黎桐昔就气呼呼地闯了进来。
吓得沈诗染的困意顿时飞了大半。
“沈诗染!你赶紧想办法收了闻渡霖,不然我不能保证在你睡到他之前不会把他杀了!”
“哟哟......这么严重呢?你们又咋了?”
这段时间,沈诗染除了跟黎桐昔聊八卦,就最喜欢听她说她跟闻渡霖的事了。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矛盾,沈诗染每次听完都忍不住笑。
这一回也不例外,听完黎桐昔的抱怨后,沈诗染抱着沙发上的抱枕笑出声道:
“说真的,你那时候挂在阳台围栏上干嘛呀?要是我看到,我也会以为你想寻死的。”
黎桐昔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轻哼一声道:
“我只是在看下面那个鸟窝啊......谁知道他居然把我房间的门给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