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发白，双腿发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还是止不住浑身的战栗。

江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再次小心翼翼地靠近，试图伸手扶她：“慕潇，别怕，先让我……”

“闭嘴！江聿！！”

慕潇眼眶泛红，睫毛不停颤动，眼底翻涌着快要溢出来的恐惧。

心慌意乱间，脚步在地面打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他的方向踉跄半步。

江聿心箭步冲上前，手臂刚要圈住她的腰，慕潇突然攥紧他的衣领，将他狠狠拽向自己！

下一秒，她踮起脚，冰凉的嘴唇堵上他的唇，呼吸带着微微的颤抖。

这一吻似要将满心委屈、恐惧与不甘尽数堵住。

江聿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手电筒 “哐当” 砸在石板路，光晕在地面疯狂打转，把两人交叠的影子扯得忽长忽短。

他的双手还保持着想要拥抱的姿势，却被她突如其来的吻烫得无处安放。

唇上传来冰冷、剧烈颤抖却异常真实的触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她揪他衣领的指节绷白，人却在他怀里抖得像离枝的叶。

她疼的时候，他比她更疼。

如果这都不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