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驱不散两人之间酝酿的冰冷风暴。
林雾看着好友濒临崩溃边缘的疯狂状态,既心疼又担忧:“那你和沈言……”
慕潇脸上所有的疯狂瞬间凝结成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那平静比嘶吼更令人胆寒。
她走回床边,缓缓坐下,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只要我一天不放手,沈言就还是‘我的男朋友’。江蓠就永远是个插足的、见不得光的‘小三’!”
“我要让她看着沈言在我身边,看着她永远得不到!看着她所谓的‘爱情’永远带着偷来的耻辱!”
“我就是要抱着沈言这个‘脏东西’一起下地狱!我也绝不放手,让她觉得她‘赢’了!让她舒舒服服地得到她想要的!”
这是一种彻底的自毁。
她要用自己残余的感情、甚至用自己未来的可能性作为燃料,去点燃焚毁江蓠和沈言的火焰。
她不在乎自己是否被灼伤,是否一同化为灰烬。
“就像对我爸那样。”慕潇的声音更轻了,带着一种残酷的、早己麻木的平静,她抚摸着左手腕上的蔷薇纹身,仿佛在汲取力量:
“只要我活着一天,那个小三和她的野种,就永远别想光明正大地踏进慕家大门。”
“现在,对江蓠,也是一样。我宁愿抱着沈言一起腐烂,也绝不会让她‘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