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手,江雾己经把那个漱口杯迅速处理掉了。
江雾想笑又不能笑,“你把她带到一边去,好好说一下这件事。我怕哪次没注意,她给自己喝了。”
“虽然结果错误,但她帮我做事的行为是值得肯定的。我怕首接否定了,会打击到她积极性。”
傅池砚点头,抱着傅凌悦走了。
目送父女俩离开的背影,江雾不知道自己是该叹气还是该笑。
等江雾刷完牙洗完脸,傅池砚一个人回来了。
“崽崽呢?”
“阿姨抱走了。”傅池砚拿起一旁的毛巾帮她擦脸,边擦边说,“还别说,悦悦真像你,和你小时候一个样。”
这话听着不像什么好话,又不知道是何缘故,江雾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说你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家里来了亲戚,妈让你喊人,你也确实马上张嘴喊了。”傅池砚忍着笑,继续说,“你首接喊对方叫——人。”
江雾:“……”
这件事按道理她是不记得的,但奈何有人时不时在耳边提起,让她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存在。
江雾眯眼,眼神透着危险,“老实交代,这个黑历史是谁告诉你的?嗯?”
傅池砚敛了笑,清清嗓子正色,“我答应了,不能说。”
江雾冷笑,双手抱在胸前,“不说是吧。行,今晚滚书房睡去。”
“哥。”傅池砚一秒不带犹豫,转头就把江屹出卖了,“是他告诉我的。”
“我就知道是他!”江雾拳头都硬了,扭着头到处看,“手机呢,我要向嫂嫂抖他小时候的黑历史!”
江雾进卧室找手机去了,怕晚上真进不了房间,傅池砚赶紧跟上去顺毛。
“怎么能算黑历史呢,我觉得这样的你很可爱啊。”
江雾回头看他,冷哼一声,“可爱个毛线,明明像个傻子。”
傅池砚眼神温柔,“那也是又漂亮又可爱的傻子。”
江雾:“……”
几分钟后,带着女儿在国外旅游的颜诺,手机收到几条一长串的消息,全来自江雾。江屹则在旁边一个劲打喷嚏。
再然后,江雾收到来自江屹的一堆问号,还有一条文字。
江屹:「我又哪得罪你了?」
江雾这才满意地翘起嘴角,收了手机。
目睹全程的傅池砚无奈地轻笑,捏捏她的脸蛋。
“我的饭饭怎么这么记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