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庄严厚重的大门缓缓推开,正中央的江雾穿着华丽隆重的婚纱。/k?a*n^s`h-u_y.e~.¢c*o?m_身上各种珠宝闪钻,在灯光照射下流光溢彩。
眼神清明透亮,低眉浅笑,温婉动人。
她手捧鲜花,束腰婚纱勾勒出腰肢线条,显得愈发纤细。婚纱是重工且富有质感的大拖尾款式,气场全开。下摆绣着细密的银线暗纹,每一步都闪着粼粼的碎光。
江雾的身后,站着她的家人。
不是父亲中途上场,挽手将女儿交付给新郎。这一段路,由江雾全家人陪着一起走完,郑重托付到傅池砚手上。
江母哽咽,“好好对她,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和信任。”
傅池砚嗓音透着几分沙哑,“好。”
江父表情严肃,“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请你务必帮我照顾好她。”
傅池砚点头,“一定。”
江屹没什么表情,“敢让她受委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傅池砚淡笑,“放心,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江屹又看了一眼江雾,沉了一口气。
“祝你们幸福。”
转身的那一秒,江雾不知道是不是被灯光照得眼花,她好像在江屹眼角看到了湿润。
江屹比她大六岁,相处二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江屹哭。
江雾顿时感到胸口很闷,一首积攒强压的情绪在此刻一涌而上。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主持人拿着话筒在讲话,数不清的目光聚集过来。
江雾的手被傅池砚紧紧握着,察觉到她的情绪,掌心收紧捏了捏表示安抚。
“唉,别哭。”
“忍不住怎么办。”江雾低头眨眨眼,小声地说。
“真这么舍不得,那我们就不搬出来,以后都陪着爸妈住,好不好。”傅池砚很温柔,带着哄。
江雾想了想,又摇头。
“突然记起,三个家之间的距离,开车也就十分钟的样子。只要我愿意,每天轮流住都没问题。”
傅池砚失笑,“好。”
……
江雾和傅池砚换了一身衣服,紧接着是各桌敬酒环节。
颜诺举着相机一路跟拍,江雾劝了好几次,执意跟着。
江雾:“嫂嫂,真的够了。到时候照片洗出来,估计得有几千张。”
颜诺在翻看刚才拍的那些照片,头也没抬,“这才哪到哪,不够。今天对你很重要,一辈子就一次,必须全程记录。”
除了颜诺,她还带了三位工作人员。
一个负责录像,还有两个在必要的时候负责打光等工作。
就是为了保证每张照片都出片。
江雾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嫂嫂,你对我真好。”
颜诺笑着回抱,拍拍她后背,“你可是我家人,不对你好对谁好啊。′j′i¢n\r?u~t-a,.~c′o.m¢”
原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孑然一身,没想到足够幸运遇到江屹一家,让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家的滋味。
期间有人企图向江雾敬酒,都被傅池砚拦下,从头到尾是滴酒未沾。
江雾怕傅池砚一个人喝太多,胃会受不了,偏头在他耳边小声说:“没关系的,我喝一点点没事。”
傅池砚一首牵着她的手,五指收紧捏了捏。
“这个度数偏高,怕你喝了会头疼。”
路绪和沈商瑾一首跟在身边,听到他们的对话,说:“放心好了,我们俩会帮你老公挡下一大半的。”
江雾这才没再说什么。
……
婚宴结束。
平时走得近的那群亲朋好友,跟着一起到了江雾和傅池砚的婚房——是一个占地1000㎡的独栋大宅,外加800㎡ 私家园林。
江雾和傅池砚一首没分开,紧紧站在一起。
江雾靠着傅池砚的肩膀,打了个哈欠,很小。
傅池砚注意到了。
“累了?”
“嗯。”江雾低头眨了下酸涩的眼睛,“有点。”
一群同辈的兄弟姐妹嚷嚷要闹洞房,傅池砚使了个眼神过去。
路绪和沈商瑾几人秒会意,立即上前拦下。
沈商瑾:“各位,今天就到这。他们忙一天实在太累,我们做个人吧。”
路绪:“就是,闹洞房这种活动我们不提倡哈。人家夫妻两个本来就累,哪有精力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