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我希望大家健健康康的，心想事成。”

“第二个，我希望魏越天天开心。”

魏越抬头。

烛光在他眼底摇曳，照着清俊干净的面庞。

除了他，其他人也在看边嘉嘉，表情诧异。

边嘉嘉朝魏越一个人弯了眼眸，星星点点的笑意溢出，补上一句。

“他开心了，再来逗我开心。”

魏越无奈一笑。

第三个愿望，希望自己成绩进步，每次更近一点点。

也正因为那天，两边的家长做了两个决定。

——魏氏夫妇表示会尽量克制，努力改变教育方式，不像以前那样施加那么大的压力。

——边嘉嘉成绩要有提升，魏越帮忙补习。

边家的要求不高，进到五班的位置就行。

魏越的要求很高，最差二班，一班最好。

边嘉嘉——卒。

……

没过多久，又迎来一次月考。

边嘉嘉看着魏越年级第二的成绩单陷入沉思。

魏越看着边嘉嘉原地保持不动的成绩单陷入沉思。

边嘉嘉哈哈笑了几声。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居然考了个年级第二！一下跳了西十六名，看来上次我毒害你不浅啊。”

“——虽然比年级第一的傅池砚少了十几分，但你比年级第三的沈商瑾高了五分，太厉害了吧。”

魏越也在笑。

是皮笑肉不笑的笑。

他说：“两次考试排名雷打不动，你也很厉害。”

边嘉嘉：“……”

魏越继续，“感谢你，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白努力。”

边嘉嘉：“……”

这句话她听着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白努力，她己经够努力了好嘛——每天少睡十分钟。

“你在一班我在六班，和你在一班我在二班，这两者有区别吗？反正我跟你又不可能在同一个班，在同一楼层不就行了。”

他是第二名欸，待在一班的人。她再怎么努力，怎么可能进到一班。等到高三快结束，她要是能拼搏进二班吊车尾，己经很不错了。

魏越轻声说：“会见到的。”

声音太小，边嘉嘉没听清，“你说什么？”

魏越：“没什么。真想知道，等考到二班，你就知道了。”

边嘉嘉：“哦，那挺不好意思的，我没那么想知道。”

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