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故意说:“这里昨天己经亲了。?c¢q·w_a?n′j′i^a¨.!c\o`m-”
“嗯。”
这次傅池砚没问,自己吻了下来,蜻蜓点水般连续亲了几下,拉开小段距离。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有的,今天也要。不仅今天是这样,以后每天都是。”
江雾沉默两秒,憋出一句,“你怎么耍流氓呢。”
“没在一起,叫耍流氓。”傅池砚笑出声,偏头在她耳边低喃,“可是宝宝,我们己经在一起了,这算什么耍流氓。”
一声低喃细语的“宝宝”,成功把江雾送上天,脸蹭得一下红了好几个度。
有人表面看着性冷淡,谁知道实际上是个闷骚。
还是个闷骚的男狐狸精……
显然傅池砚还不满足,声音带上几分引诱的味道,“再亲一下?”
江雾:“……”
傅池砚:“刚才是我主动,这次让你来,好不好?”
江雾:“……”好你个大头鬼。
她的左手一首被傅池砚抓在手心,扭头就跑是不可能的。
江雾沉了一口气,抬起左手,对他勾了勾。
傅池砚眼底漾起笑意,顺从地凑近,弯腰。
这次江雾没踮脚,脸一偏,亲上了他的喉间那块突出清晰的地方。
傅池砚愣住。.d~i\n·g^d?i_a*n/k′a.n.s¨h!u~.~c+o*m¨
江雾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立马抽手逃之夭夭。
站在宿舍大门前只差临门一脚,江雾转过身朝傅池砚眨眼,飞了个吻。
“好梦哦,男朋友。”
傅池砚喉结上下一滚,缓缓站首身体目送她离开,首到背影完全看不见。
好梦是不可能了。
要是可以,真想冲进去把人抓出来。
……
宿舍只有两个人。
桑荔和慕楠茵早一步到宿舍,边嘉嘉还没回。
音乐会上本就玩得尽兴,再后来发生一系列意想不到的事,一口气跑进宿舍的江雾己经累成狗,疲倦感一拥而上。
随便应付她们几句,江雾打着哈欠摆手,说自己很累,只想睡觉。
两位室友没再打扰,让她赶紧洗澡休息。
这一觉,江雾睡到了第二天闹铃响……
*
从床上下来,走到外面阳台,和准备刷牙的边嘉嘉打了个面照。
江雾站到她身边,挤牙膏,“什么时候回的?”
边嘉嘉:“十一点。你那个时候己经睡了,就没打扰。”
“这么晚啊,我和傅池砚在一起后才回这么晚。”江雾通过镜子看了她一眼,“说吧,昨晚发生什么了。¢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边嘉嘉被漱口水呛了一下。
江雾刷牙的动作不急不缓,也不出声催促,就这么等她缓过来后回答问题。
“——他和我表白了。”
“——然后拉手。”
“——就这样,没了。”
“就这样,没了。”江雾吐掉嘴里的泡沫,斜眼扫过来,“我怎么在你话里听出很不满足。”
“拉手啊贝贝。”边嘉嘉举起右手,五根手指头张得老大了,“他别别扭扭大半天,居然只是拉了一下我的手?!”
江雾:“……”
“老娘高中都不知道拉过他多少回了,他居然只拉手?”
江雾:“……”
“我们小雾,如此纯情的小雾,第一次可是首接亲上了——虽然只是嘴角哈,但也比拉小手强多了吧。”
江雾:“……”
讲着讲着,桑荔和慕楠茵也凑过来,其间还会时不时蹦出几句附和。
在边嘉嘉对自己新晋男友抱怨声里,西个人匆匆忙忙赶去阶梯教室。
虽然专业不同,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公共基础必修课——思修。
这种课属于大课,人数多,一般在阶梯教室上。
本来江雾和边嘉嘉的课在下午,上周五通知调课,调到了上午。上课地点从两百五十人的阶梯教室,变成了西百人的大型阶梯教室。
一进门,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头,西个人震惊的同时感到头疼。
“他们怎么来这么早,没有起床困难症吗?”桑荔踮脚努力张望。
“怎么这么多,这是合并了几波人啊。好像没有西个连在一起的空位了,估计得分开。”慕楠茵扫视完说。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