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得叫江雾。其次,你要有江雾一样的相貌。最后……”回复的人编不下去了,“算了,劝你还是放弃吧。我觉得只有江雾本人才可以。”
……
离开包厢,走在外面的过道上。
拥着人往大门走的傅池砚脚步突然一顿,眉头紧锁,低头喊了一声。
“江雾?”
半挂在傅池砚身上的江雾懒洋洋应了一声。
“把手拿开。”傅池砚声音听着有些不自然。
“我不要。”江雾说完,仰起脸看他,“不会吧不会吧,你居然这么小气?抱都不让抱。”
傅池砚太阳穴的神经用力跳了跳,看了她几秒,目光从她眉眼挪开,沿着手一路往下。
这是小不小气的问题吗?
要是老老实实,好好抱着就算了。问题是,手己经穿过衣服下摆,伸进去了好不好。
“最后提醒你一次,把手拿开。”傅池砚语气里带着警告。
酒精真的会麻痹人的神经,江雾摇摇头。
她心里还在感叹傅池砚今天衣服的布料真好,比蚕丝还要柔软,摸着很是细腻温润。
还没摸够,手腕被人紧紧攥住,往一个方向扯。
“唉?”
没等江雾反应过来,己经被他拽入一旁的楼梯间。
因为推门的力气过大,重新合上的门还在摇晃,走廊上投下的灯光折进楼道,一明一暗来回晃了几下,最终消失不见。
因为没开灯,只有窗外月光发出的微弱光亮,楼道里视野昏暗不清。
傅池砚的脸上神情模糊不清,散发出危险。
“小雾同学,知道刚才那个行为,会给你带来什么吗?”
黑暗里,江雾眼眸依旧明亮清透,很认真地问:“哦?会带来什么?”
傅池砚勾唇笑了,语调暧昧,“你说呢?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他的目光下滑,落在江雾嘴唇上,一寸一寸勾勒描绘,眼神实在是算不上清白。
江雾被看得两腿发软,有些站不住,身体逐渐往下滑。
傅池砚将人一把捞了回来,抵在墙上,扶在腰间的手没挪开,倾身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