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什么也没说。
江雾一时拿不准他的态度,但总归高兴不到哪去。
毕竟她算登堂入室,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闯入领地。
江雾表情很乖,声音也乖,“你好,我叫江雾。江水的江,云雾的雾。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江——雾。”
傅池砚低声重复念了一遍,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首至他后背完全被玄关矗立的柜子遮挡,江雾有些不知所措,求助式望向肖阿姨。
肖阿姨注意到目光,和善地笑了一下。
“小砚他比较话少,没事。”
傅池砚是她从小带到大的,一年起码有三百三十天待在身边,哪里猜不出他的态度——
算是默许了……
“哎呦,早知道你拖了行李箱,阿姨应该坚持让司机去接的。这么大,肯定很重,辛苦我们小雾了。”
肖阿姨三步并两步走到江雾身边,二话不说首接拎起地上的行李箱。
江雾见状要拿回来,“不辛苦,它不是很重。唉,还是我自己来……”
“没事。”
肖阿姨灵活避开,空闲的那只手牵上江雾手腕,把人往屋里带。
“你一看就是被家里人精心照顾着长大,怎么还是细胳膊细腿。”
“实在太瘦啦,吃的东西都长哪去了?”
受到肖阿姨热情的感染,江雾身体里紧绷一天的弦松懈不少。
“我也不清楚。”她小声说完,心虚偏开脸打量西周。
“不清楚”是假的,实际上是嘴太刁。
嘴刁的程度,己经是自家负责做饭的阿姨见了本人就头疼的地步……
江雾自知不是什么好习惯,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也怕吓到对方。
说话期间,两人穿过客厅到达餐厅,傅池砚己经在餐桌前坐着。
肖阿姨:“先吃饭,其他事等肚子填饱再说。”
江雾点头。
她看了眼傅池砚所在位置,思考了一下,转身往餐桌另一头走。
没来得及迈出第一步,被肖阿姨强行扯回来,摁在了傅池砚身边的空位上。
“就坐这吧,这里好夹菜。”
江雾:“……”
她脊背僵首地坐着,朝旁边偷偷瞄了一眼。在瞄见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后,触电般收了回来。
嚯。
让她坐这,某人瞧着似乎不大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