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什么叫是她的又不是她的,还有……”
傅池砚轻蹙了下眉,打断,“要不你去问问?”
“人都跑没影了,怎么问。”
“那就闭嘴。”
“……”
路绪仅仅安静了几秒,忍不住又说:“她后面是不是说让你看消息来着?赶紧的,把手机拿出来瞅瞅。”
说到手机——
傅池砚无语且冷冷地扯了下唇,“你还有脸提?”
托傻逼的福,手机于今早很不幸葬身在车轮底下。
当场粉身碎骨、惨不忍睹,只剩一张可怜兮兮的电话卡揣兜里。
“抱歉,差点忘了。”罪魁祸首“绪”心虚地摸鼻子,“您放心,马上赔个新的。”
“马上是多马上。”
“大概……一到两天?”
傅池砚转身,霸气又冷酷地丢下一句,“今晚,我要收到。”
路绪哪敢说半个不字,卑微“哦”了一声,赶紧追上去。
“对了,好像还不知道那个女生叫什么。”
傅池砚还是那句话,“要不你去问问?”
路绪:“……”
他跟在傅池砚身后,嘴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讲句实话昂,刚才那人是真的好看。就凭那张一眼难忘的脸,我敢百分百肯定,不是我们一中的学生。”
“难道是隔壁学校的?应该也不是。实在好奇,也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
“唉,她给你的情呸——遗书,外封上应该写了名字吧。”
“没。”
傅池砚前面翻看了一圈,别说名字,半个墨点都没有,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路上经过好几次垃圾桶,女生的话始终回响在耳边,鬼使神差的,就这么拎在手上带回了家。
……
听到大门传来动静,傅家的肖阿姨举着把菜刀出来。
她回头看眼客厅墙上挂的时钟,问玄关处换鞋的男生。
“怎么提前回来了?”
傅池砚弯腰把鞋放进柜子,“下午学校大扫除,后面三节课没上。”
原计划,他是准备打满一小时篮球才回。因为那封莫名其妙的遗书,提前了半个小时。
“这样啊。”
肖阿姨晃了晃手里的菜刀,示意餐厅方向。
“我做了些糕点放在餐桌上。要是饿了,拿着吃两口垫垫。今天特殊情况,晚饭会比平时晚半个小时。”
傅池砚压根没多想,什么也没问,拎着书包往楼梯那边走。
“我先上楼,快吃饭了您喊我一声。”
肖阿姨眼尖发现什么,紧盯他的手看了好一会,又反应过来在和她说话,点头回应:“好,到时候我叫你。”
傅池砚“嗯”了一声,抬脚上楼。
肖阿姨举着菜刀进厨房,嘴里自言自语嘀咕什么。
“手里拿的那个是信吗?应该是。估计又是哪个女孩子塞的。真稀奇,这次不但带回来了,居然还拿回房间……”
二楼
进了房间的傅池砚抬手,刚要把手里的东西丢到沙发上,无意间瞥见那封信,动作顿住。
凝视两秒。
最终,书包还是被无情丢到了沙发,而那封信,则被他好好地放在书桌上。
傅池砚杵在桌前,信就那么安静地躺着。他捏了捏鼻梁,烦躁又无奈。
“真是疯了。”
近段时间的气温偏高,打球时身上不可避免出了汗。
简单冲了个澡,傅池砚有点渴,于是离开房间去了楼下。
一楼餐厅
肖阿姨将一碗汤搁在桌上,转身撞见没叫就出现的傅池砚,问:“饿了?”
傅池砚走到岛台前,拿起一个空的玻璃杯往里面倒水。
“没,下来喝点水。”
傅池砚斜站着,视线顺着玻璃杯沿,越过中间的肖阿姨,瞧见了桌上摆的西菜一汤,还有一份摆盘水果。
两个人需要吃这么多?
他喝了一口水,才问:“我爸他们回来了?”
“啊?”肖阿姨摇摇头,“没有啊,不是说得到西号晚上吗?”
“那您做这么多……”
话没问完,响起的门铃声强行打断。
傅池砚收声,朝门口方向看。
肖阿姨跟着一起看。
门铃又响起了一次。
“应该是到了。”肖阿姨咕哝了一句,然后对傅池砚说:“小砚,你帮忙去开个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