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单位，也没有界限，且在这十三年里，无处不在。”

耳边响起傅尔的那些话。

“这些年来，他虽然不在你的身边，却会一首拜托我们关注你。在你和砚之订婚的第二天，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沉舟突然找到他父亲，要求取消自己和夏氏千金的婚约，作为条件，从此他要承受傅家在暗处的灰色产业，那也就意味着他这一生终将活在黑暗里，永远无法见光。我们和老爷子也是深知这一点，才处心积虑的送他去当兵，给他谋划与夏氏的婚约，只要他按照我们给他计划的路走下去，未必幸福但至少一辈子活的坦荡。”

“可他放弃了这条路，义无反顾的，我们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首到有一天他喝醉了，当着我们的面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他说‘哥，姐，我真的很爱阿霜，如果这一辈子我不能和她在一起的话，活着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当时我问他‘哪怕娶她的代价是你一生苟且在黑脏暗处，成为那条被世人指摘的蛆虫么。’他当时愣了一下，很快又点头，‘我一定要娶她，也不会成为蛆虫，因为我要给她最好的。’”

“后来，他去找了你的父亲，我并不知道他们两个聊了什么，只知道在那之后他背着我们偷偷出国，一走就是三年，再然后就成为了九舟创始人。”

“我们谁也不知道他一个人是怎么在那个枪林弹雨稍有不慎就能丢掉性命的地方拼了个自己的军火帝国，这些年他为此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我们一概不知，唯一知道的只有九舟最大股份持有者是华夏，而他，九舟的创始人，是华夏冲向世界的一把利刃。”

“我想，这或许就是他和你父亲的一笔交易，他为国家将九舟扎根欧洲，而你的父亲将你嫁给他。”

“当然，六年来这小子身上发生的事远不止这些，但我觉得现下和你说这些就够了。”

“九月妹妹，以上这些就是你那日问我‘沉舟和我爸到底有什么事儿’，我所知道的全部。”

……

“所以，你爱上了傅沉舟，也不打算要我了，是么？”

沈砚之此刻是无力的，也无措。

换做是从前，他从不会卑微的说出‘也不打算要我了’这种话。

可当他听完这些，任他曾经再怎么瞧不起讨厌这个男人，也再对陆临霜说不出一句强势的挽留。

陆临霜看着男人那越见颓败的身型，留下一抹笑容。

“你说的没错，我爱傅沉舟，很爱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