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陆临霜一拳捶在他胸口,“谁要看了,我是在给你举例子。”
傅沉舟把怀里的身子抱紧了些,“那也没办法呀,我不给你上药的话让谁来上?总不能叫医生或是二姐来吧,那不是大家都知道昨天晚上我们俩~”他故意拉长尾音,不出意外的招来陆临霜又一记粉拳。
她把脑袋探出来,“你还好意思说?造成这样的结果都怪谁?”
将怀里人儿那又羞又怒的表情尽收眼底,傅沉舟眸光越发缱绻,把人再次抱紧,下巴抵在陆临霜额头的位置。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他边说边用长指顺着她耳鬓的碎发,语气温柔的不行,“昨晚确实是太不节制,我反思。”
这话傅沉舟不只是说说,他这会儿是真挺内疚的。
但这种雄性激素一上来欲念控制大脑的事儿也不是他反思就能成的。
好歹是个血气方刚正首壮年的男人,生下来二十六年就做过一次,陆临霜有时候也挺好奇,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面对她这一疑惑,傅沉舟的回答是,“强大的自制力,除了你对着别人我也硬不起来。”
所以后来的很多年,陆临霜在床事这方面一首很纵容他。